沈子菱一行人還沒還在路上,機場離向承的彆墅還有一段距離。
秦小葉問:“子菱,剛才那人誰啊?看著眼熟,以前好像見過?是你同學吧?為什麼感覺,你跟他不對付似的。”
“的確不對付。總之,一言難儘。”
小淩玲哼了一聲說:“小葉姐,不是好人!”
沈子菱想起祁永朝那番話,冷嗤了一聲:“他現在給顧眉做事,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秦文軍這才開口說:“子菱,剛才他跟你說的那話,我可是聽了一半啊。他說的可不是什麼好話,說你是什麼嬌妻。
按照他的意思,你得拋棄孩子,跟丈夫離婚,才叫獨立,才叫閃閃發光?”
沈子菱並沒有把祁永朝的話放在心上。
他那番話,乍一聽,很有道理,卻不適用她。
在事業和學業上,秦文琮一路給予幫助。
她雖十月懷胎辛苦,可秦文琮做得也不少。
祁永朝這種論調,仿佛婚姻裡的“丈夫”都該死,婦女就應該拋棄無條件差拋棄“丈夫”和“家庭”。
這種言論,看似有理,實則狗屁不通,甚至可以說是惡毒!
沈子菱笑著說:“這種人,隻會一味地要求我們女孩獨立。男人借著家裡資源,社會資源,在這個社會遊刃有餘,並且享受著妻子帶來的福利時,他怎麼不站出來,勸人離婚,拋棄孩子,獨立呢?”
秦小葉冷哼一聲,迎合道:“是啊。怎麼好處都讓他們男人占,準他們男的當群狼,就隻準我們女的當獨狼?憑什麼啊?
子菱,你彆搭理他,這種同學,不要也罷。”
海港城的高樓大廈鱗次櫛比,街道上車水馬龍,和港片裡一樣繁華。
秦小葉把車一路開向向承的彆墅。
海港城寸金寸土。
向承的彆墅在海灘邊上,後院就是海灘,孩子們一進屋就衝進後院沙灘,用鏟子鏟得不亦樂乎。
秦小葉看著三個孩子玩得開心,感慨說:“可惜紅紅沒能過來,不然,這三個孫猴子,被紅紅帶著一定更開心。”
秦文軍擦了擦額上的汗,坐下喝了杯水說:
“這紅紅沒來海港,可苦了我。要不是紅紅那丫頭要去少年宮學琴,我怎麼也要把她帶上。”
紅紅現在四歲,去年被老師就發現了彈琴的天賦。
少年宮一位名師願意收紅紅為徒,她現在對琴的興趣,遠大於和家人出門旅行。
秦小葉安頓好他們,看了眼時間說:“這兩天向承都在外麵出差,明天才會回來。晚餐,咱們就在家裡吃了,明天我再安排你們出去吃點兒好的。”
秦文軍覺得沒有問題,捋了捋袖子說:“小葉你去買菜,老爸來大露一手!”
“沿海的海鮮滋味兒都不錯,待會我就開車出去買點新鮮的,爸,晚餐靠你了!”
收拾好行李,秦文軍和保姆帶著孩子在後院裡玩兒。
沈子菱開始著手準備與林博士的會麵。
秦小葉出門買菜,被沈子菱叫住。
她用手比畫著:“小葉,幫我買一個大概這麼長,這麼厚的木盒,還要一個畫軸。木盒,越便宜越好,最好是路邊攤那種最不起眼,最廉價的二手貨。”
秦小葉疑惑:“你要這種東西做什麼?”
沈子菱露出一個深不可測的笑容,同時從行李箱裡把畫取出來,把畫軸放在了書桌上:
“放我的花。這玩意可不便宜,換個樸素點兒的包裝,免得惹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