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琮的喉嚨,滾了一下。
可他的雙眼依舊木訥,發直。
秦愛琴最後拿出大殺招,把沈子菱的頭摁了過去,兩人就這麼臉貼臉餓了……
沈子菱猝不及防親上秦文琮,還是當著秦愛琴的麵,那種莫名的羞恥感,讓她麵頰滾燙。
一股灼熱從麵頰,燒到了耳朵根,渾身血液好沸騰的岩漿,翻江倒海,不能止息。
而此時的秦文琮也好不到哪兒去。
木訥的目光突然變得慌亂,瞪大了眼睛。
可麵對妻子的投吻,實在舍不得分開。
他身體裡翻滾的岩漿,仿佛變成了能黏合一切物體的膠水,從四肢百骸網上翻湧,由她的嘴遞到自己嘴邊。
兩人深吻著,難舍難分。
秦愛琴鬆開手,嘿嘿笑道:“你看,我就說我這個方法有效果。”
沈子菱也感覺到了秦文琮的變化,聽見秦愛琴的聲音,立刻推開秦文琮。
秦文琮被她這麼沒輕沒重的一推,肩胛骨那處傷口附近的肌肉被拉扯到,帶著傷口都一陣疼。
他輕吟了一聲。
沈子菱立刻便問:“我弄疼你了?你沒事吧?”
秦文琮搖頭,喉嚨滾動,想說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一旁的秦愛琴:“啊啊啊啊……為什麼我覺得房間裡有一股大白兔奶糖的味兒!你倆親,你倆繼續親,我去覃勇房間繼續寫劇本。你倆有事叫我!”
不等兩位主人公發話,秦愛琴立刻跑出了房間門。
沈子菱一口氣還沒歎出去,秦愛琴又折回,小腦袋從門外探進來:“你知道這是什麼原理嗎?”
沈子菱不想知道。
秦愛琴才不管她想不想知道,強行解釋說:“我小叔這輩子乾過最瘋狂的事,就是娶了你。瘋即執念,也是愛。所以,他最愛的不是運動,而是你!”
沈子菱:“……”
秦愛琴說完把門重新拉好,美滋滋跑開了。
等房間內安靜下來。
沈子菱這才把胸腔卡著的那口氣抒出來,低聲問秦文琮:“你還疼不疼?我扶你躺下,我有事和你說。”
秦文琮搖頭,並艱難緩慢地說出了兩個字:“不疼。”
沈子菱小心翼翼扶著他躺下,正準備坐回椅子上,男人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說的……對……”
沈子菱疑惑:“什麼對?”
秦文琮努力控製舌頭和語言神經試圖發出準確的音。
可是他在腦子裡構建的完整信息,最後說出口的卻隻有三個字:“還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