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祁永朝又提醒她說:“你安排一下,這周末我帶那四個孩子出去玩兒,你負責和社區的人打個招呼。”
華英都記下:“放心,我去安排。”
……
程雪蘭這邊掛斷電話後,氣得崩潰大哭。
她也沒想到,自己真心錯付,本以為是一場雙向奔赴的愛情,卻在現實的考驗下原形畢露。
沈子菱在一旁心疼地遞著紙巾,輕聲安慰,可程雪蘭滿心的委屈與憤怒,根本無法立刻平複。
哭了好一會兒,程雪蘭的情緒漸漸穩定,她的眼神中不再是單純的悲傷,而是多了幾分決然。
她看著沈子菱,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卻無比堅定:“子菱,這次我是真的死心了,他根本不值得我再為他傷心。”
沈子菱輕輕握住她的手,點頭說道:“雪蘭,你能這麼想就好,你這麼優秀,值得更好的人。”
程雪蘭深吸一口氣,開始思索接下來的生活。
她決定先將這段失敗的感情拋諸腦後,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熱愛的科研事業中。
接下來的日子裡,她一頭紮進實驗室,日夜鑽研,用忙碌來麻痹自己。
她和沈子菱合作的實驗,終於在1995年的冬天落下帷幕,成功取得了一些階段性的成果,也成功過了學校的使用期。
程雪蘭本來打算留校當老師後,給自己放一段時間的假,休息一下。
但為了麻痹情感失敗的痛苦,她決定再度開啟實驗項目。
頻繁的出差差點讓她忘記了快過年了。
與此同時,祁永朝卻在公司裡眼巴巴地等著程雪蘭主動來求和。
可一連數月過去,他始終沒有等到程雪蘭的消息。
公司裡的事務愈發繁雜,馬上就過年,公司業務沒那麼忙碌。
他閒著就開始焦慮,問助理:“華英,這幾個月,程雪蘭沒來找過我?”
華英搖頭:“沒有。”
祁永朝覺得奇怪,卻又忍住了主動聯係程雪蘭。
周末。
祁永朝為了側麵打聽程雪蘭的消息,以看望沈子菱孩子的理由,來到了後海胡同。
來開門的是秦愛琴,看見祁永朝和他身後的女助理,就把門關緊了一點:“找誰啊?”
祁永朝溫和地說:“愛琴,我是祁永朝啊,你忘了?我們當初一起高考,一起學習衝刺。”
秦愛琴:“我沒問你是誰啊,我問你找誰。”
祁永朝覺得奇怪:“我當然是來找子菱的。”
“哦。”秦愛琴麵無表情地說:“我三嬸兒說了,你要是找來,一律不見。”
祁永朝覺得奇怪:“怎麼會?我們是朋友,她為什麼不見我?”
“誰跟你是朋友啊?我三嬸兒說了,你和程雪蘭戀愛的時候,她可以愛屋及烏,當你是朋友。可你倆都分手了那她和你就不是朋友了,再見?”
秦愛琴說著就要關門,祁永朝卻不死心地用手撐住門,阻止了她繼續關門:“我來是想問問她雪蘭的情況。”
“都分了幾個月了,你才來問?雪蘭姐已經重新訂婚了,你死心吧。”
祁永朝覺得她是在說謊刺激自己,目光冷靜道:“我和她隻是鬨彆扭,我們是訂了婚的,怎麼可能不見麵就分手?”
“哦?是嗎?那你幾個月有去找過她嗎?主動給她打過電話嗎?不好意思,她以為你死了,所以立刻又找了一個訂婚。對方是隔壁京市大學的教授,兩人門當戶對,也很尊重她。不像你,隻會打壓她,磨磨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