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菱拍拍他的肩安撫。
沈子菱之所以舍得讓淩菱試藥，一是因為知道女兒是二代女主，既是女主，那一定和程雪蘭一樣有些不同尋常的運氣在身上。
第二個原因是，她自己強烈要求的。
正則提出由自己試藥，沒有副作用再讓妹妹吃。
可淩菱卻大鬨實驗室，站在軍研所實驗室窗戶上大喊：“你們不讓我試藥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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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研所內，實驗室的負壓係統發出蜂鳴，秦文琮透過雙層鉛化玻璃，凝視著離心機裡旋轉的血樣。
離心機的嗡鳴戛然而止，秦文琮抓起剛分離出的病毒毒株樣本，在電子顯微鏡下，那些扭曲的螺旋結構正瘋狂吞噬著培養皿中的健康細胞。
他注意到毒株邊緣的蛋白突刺——與十年前顧眉研發的H11A相比，它們多了一圈鋸齒狀的變異環。
“祁永朝果然改造了病毒。”他一把扯下防護麵罩，抓起電話撥通防疫指揮部：“立刻調取祁永朝名下相關的藥廠，以及資助的學校實驗室過去八年的研發備案，從中興許可以找到線索！”
"秦主任！"助理研究員撞開氣密門，防護服麵罩上結滿水霧："學部電話。"
秦文琮從裡麵走出來，問他：“我女兒怎麼樣？”
助理：“暫時沒有情況，淩玲小姐吃了特效藥已經退燒了，目前來說，沒有副作用，吃得好喝得好，就是——”
“就是什麼？”秦文琮蹙眉。
助理接著說：“就是好像有點興奮，在隔離房裡唱歌呢。”
秦文琮鬆了口氣：“下次說話彆喘這麼大的氣！”
秦文琮接了電話，聽了上級的反饋，眉頭緊鎖。
掛斷電話後，他對助理說：“馬上組織開會，讓記者們一起參與。有人升級了1994年顧眉製造的H11A病毒，我們之前的特效藥，有效，但還遠遠不夠。”
助理疑惑：“可我看小淩菱狀態很好啊，不像是藥效不夠的樣子。”
這一點秦文琮也覺得匪夷所思。
他猜測：“所有病毒都是與人體的免疫係統作戰，或許是因為她吃了她媽媽給的提升免疫力的中藥。”
“中藥這麼神奇？”
秦文琮解釋說：“單獨來說沒有這麼神奇，可如果搭配特效藥，效果就不一樣了。子菱的中藥，作用是在短時間內提升人的免疫力，集中作戰。你看她在隔離房間裡唱歌，興許就是兩種藥效起了作用。”
助理點頭：“我明白了是。所以，在新的特效藥出來之前，我們其實也可以通過添加中藥，來彌補特效藥的不足，是這個意思嗎？”
“嗯。”秦文琮點頭，繼續說：“中藥的效果能持續多久，目前還不清楚。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把疫症控製住。
現有的特效藥雖然不能完全抑製新病毒，但起碼可以減緩病程，抑製重症化。”
秦文琮迅速召集團隊成員，緊急召開會議。
*
與此同時另一邊。
"祁永朝通過《京市晚報》的中縫廣告、交通台103.9MHz黃金時段，以及水木青華BBS的“醫藥健康”版塊，開始鋪天蓋地宣傳他的特效藥。
他給自己的特效藥取名為“安可清膠囊”。仿製藥外包裝刻意模仿跨國藥企風格，印著拙劣的英文'FDAAPP*VED'字樣。"
隻等官方承認疫症爆發，那麼他這些藥，就一定會有人來買。
晚上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