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達婆部落的人,嗬嗬……看來你今天必須得死了。”
一個手持長槍的年輕人笑道:
“殺了你,還能去城主府領賞。”
沈小河大叫道:“二丫,你到我身後去。”
這不是放屁嘛!
四周都是敵人,沈小河的身後也不是安全地帶。不過黃二丫還真的去了,兩人背靠背對敵,相互有個照顧。
一柄長槍,兩柄長劍攻向了黃二丫。他們現在對這個姑娘也不存幻想了,沒有人敢要乾達部落的姑娘。
再說了,這姑娘既然是乾達婆部落的人,那個絕世容顏就值得深思了。
乾達婆部落的人更加該死,殺了還有獎勵。
刹那間,沈小河兩人心有靈犀地互換了位置。骨刀迎接了上去,三件攻過來的兵器全部應聲而斷。
身後的黃二丫身影一閃,倩影劃了一個優美的弧度,繞到了三人的背後。
隨著兩聲慘叫響起,又一個人的腦袋和他的脖子分了家,沒有人看得清這道倩影的速度。
所有圍觀的人都震驚了,戰鬥中的人都害怕了。不隻是這個男的妖孽,這個女的更加妖孽。
遠處的老者也癡呆了。
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神奇的身法,如此高級的武技。
另外一個僥幸逃過一劫的人,更加驚呆了,不過提醒他們的是沈小河的刀光,是一冷一熱的兩道刀氣。
黑色的火焰,白色的玄冰,一人化為了灰燼,另外一人卻變成了冰棍,然後直挺挺地倒下。
沈小河這一次以傷換命,一下換了兩條,絕對值。
起碼沈小河是這麼認為的。
他沒有顧及迎麵砍來的長刀,毅然轉身殺敵,用他的後背迎上了那一刀。
可是這一次。
他的後背又是完好無損,舉刀砍過來的人腳下竟然一個踉蹌,趴在了沙灘上,趴在了沈小河的身後。
毫無疑問,這個男人是摔了一跤,沙灘上都是細沙,沒有絆腳的石頭,除非他的左腳絆到右腳。
但是這怎麼可能,人家可是高手。
高手怎麼可能會用自己的左腳,去絆自己的右腳?
高手怎麼可能自己會摔跤?
可是偏偏摔倒的就是高手。
“誰……是誰偷襲老子?”趴在沙灘上的男人雖然摔得稀裡糊塗,但人還不笨,大吼了起來。
“嘻嘻嘻……連走個路都走不,還學人家打架。”
這個男人還沒有爬起來,他身後就響起了銀鈴般的笑聲。能夠發出這樣美妙笑聲的,隻有美女了。
黃二丫大美女笑了。
黃二丫殺人前都喜歡笑,她可能覺得,這樣內疚少一點吧!
她也可能覺得,對方這樣死得安心一點吧!
反正不管什麼原因,喜歡笑的女人,運氣一定比較好。
男人頓時恐懼無比,這個發出笑聲的女子,已經不是之前他們心儀的美女了,而是一個殺神。
一個比鬼還可怕的殺神。
黃二丫一個優美的旋身,右手中的匕首輕輕一劃,就好像蜻蜓點水,又好像在跳舞。
反正很溫柔,像慈母去摸摸自己的孩子,而且還是這個孩子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