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死的很突然!
村民們都不明白,到底是怎麼死的。
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蛇妖死了!
這吃人的蛇妖死了,往後就不會再有蛇妖進村吃人了!
村民們喜極而泣。
這時,有觀察仔細的漢子發現了地麵的柴刀。
柴刀深陷入地麵,那漢子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拔了出來。
一拔出柴刀,漢子就注意到了柴刀上殘留的血跡。
那血十分濃稠,顏色比人血要更暗。
那漢子再轉過頭一看,竟驚人的發現,那血跡與蛇妖斷口處流出的血液一般無二。
漢子一驚,望向蛇妖的斷口。
腦海裡突然浮現荒謬的想法。
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他開口將眾人的注意力引來。
“大家夥兒,你們快來看這柴刀啊!”
他將柴刀舉起,好叫眾人看得清楚。
沉浸在蛇妖已死的喜悅中的村民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循聲看向那把沾染了粘稠血跡的柴刀。
然而村民們怎麼看都沒發覺什麼不同尋常的點,皺著眉問道。
“咋了,這柴刀有啥問題啊?”
“是壞了嗎?壞了我給你修修。”
舉著柴刀的漢子急的哎喲一聲,說道。
“什麼壞了!我是讓你們看這柴刀上的血跡啊!這柴刀上的血跡,與那蛇妖的斷口處的血一模一樣啊!”
“而這把柴刀,是我剛在地麵發現的!不是我們這些人的!”
“你們說,這蛇妖該不會就是死於這把柴刀之下吧?”
村民們先是一愣,回過神來細細一想,竟覺得那漢子說得很有道理!
“按你這麼一說,那蛇妖好像真是死於這把柴刀?”
“這柴刀在地麵發現的,刀上的血跡與蛇妖一致,那的確隻有這一個可能,蛇妖就是死於這把柴刀啊。”
村民們點點頭,剛要認可這樣的說法,就有人反應過來了,疑惑道。
“這也不對啊!我們的柴刀連這蛇妖的皮都劃不開,你這手上的這把柴刀,竟能直接把這蛇妖砍成兩半?”
“難不成你手上那把柴刀,比較鋒利?”
拿著柴刀的漢子一愣,連忙去看那柴刀的刀刃。
這一看卻給他看愣住了。
“沒有啊,這刀刃比我家的柴刀還鈍。”
此話一出,其他村民有些不相信。
“不可能吧!那麼鈍的柴刀能將蛇妖砍成兩半?”
那漢子也不多解釋,直接把柴刀遞給他們瞧。
結果每個瞧下來的村民,都沉默了。
這柴刀……確實很鈍啊!
比自家的柴刀都鈍。
而自家的柴刀連那蛇妖的皮都劃不開,這把鈍了的柴刀卻能將蛇妖砍成兩截?
村民們茫然了,四下看去,卻又沒發現有什麼異樣。
而就在村民們茫然之時,與劉村長待在一塊兒的宋老大夫,突然跪了。
字麵意義上的,跪了。
這可給劉村長嚇了一跳,還以為宋老大夫是年紀大了,身體虛。
他連忙伸手,想去扶宋老大夫。
結果剛伸出手,就被宋老大夫攔下了。
“不用,不用扶老夫。”
宋老大夫聲音有些發顫,神情恍惚。
劉村長見狀,不禁疑惑道:“宋老大夫,您怎麼了?”
宋老大夫恍惚了一瞬,才回過些許神來,聲音顫顫地道:“我……我剛才,好像看見玄清公了。”
“就在那邊的屋頂上。”
宋老大夫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處屋頂。
劉村長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循著宋老大夫指的方向看去。
卻隻見光禿禿的屋頂,並未發現任何東西。
“這……宋老大夫,你是不是看錯了?”
這要是宋家村也就算了,可這裡是劉家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