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之虹而幫助莫凡報複赤煉宗？”
陳勝聞言頓了頓，旋即點頭道“可以這麼說，但要稍微改一下，報複的不是赤煉宗，而是汙蔑莫凡殘害同門，盜取宗門秘寶的那些人。”
“汙蔑？”
狂戰眉頭微蹙，剛想問陳勝有何證據，卻被做賊心虛的赤霄長老打斷。
“陳仙王，你可不要聽信那逆徒的一麵之詞啊！”
赤霄神情激動道“我可是有證據……”
“行了，打住，證人可以說謊，證據可以偽造。”
陳勝咧嘴一笑道“不如乾脆點，以自身大道對仙界發誓。”
以自身大道對仙界發誓？
托嶽仙王先是一愣，旋即合掌道“對啊，以此發誓，不就可以分出誰是誰非了麼。”
不怪他們想不起來，誓言這玩意兒，要麼當屁放，要麼就是在很重要的場合鄭重承諾，誰動不動就用這個驗是非啊，你讓我發誓，我就發誓，那我不是一點臉麵都沒有了？
不過以陳勝的實力，確實有資格讓赤霄和莫凡發誓，這是最好的驗證方法，有時候比證據和證人來得更加準確。
但此方法一出，赤霄的心頓時就陰沉起來。
彆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這個當事人兼參與者還不知道嗎？
“陳少俠，老夫堂堂一個大宗長老……”
“不如這幫吧。”
陳勝打斷了赤霄的話，調侃道“就以莫凡有沒有殘害同門，盜取宗門秘寶為誓言內容，誰說謊，誰修煉時就心魔叢生，平日裡黴運纏身，修為永遠不得存進，天人五衰立馬降臨，你們看怎麼樣？”
眾人……
心魔叢生，黴運纏身，修為不得寸進，天人五衰立馬降臨……
這特麼也太狠了吧？簡直是奔著要人命去的。
沒見赤霄大長老的臉都綠了嗎？
這要是發完誓，非得橫死當場不可。
不行，必須得攪黃這個辦法！
“陳仙王，老夫可是赤煉宗的大長老。”
赤霄指著莫凡，語氣裡帶著委屈，不解的情緒。
“今日當著如此多宗門弟子的麵，又怎能和這逆徒一起為此事發誓？若是應了，就算真相真如老夫所言，損了我的顏麵事小，宗門的顏麵，恐怕也要蕩然無存了！”
赤霄的意思很明顯。
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讓他這個堂堂大宗長老，代掌門，以自身大道向仙界發誓的，真當發誓是如此輕易的嗎？
若是誓言被如此輕用，個人臉麵，宗門臉麵何在？
托嶽和狂戰眉頭微蹙。
他們已經能確定赤霄是心中有鬼了。
畢竟剛才在喝茶時，對方還一副希望他們倆儘力說和，能不動打就不打的模樣，現在怎麼又變得如此強硬了？
要是事實真如赤霄所言，那他大可以答應發誓，然後借題發揮，反將一軍，可他並沒有這麼做。
雖然他說的很有道理，要換做狂戰這個暴脾氣的，仙庭有一仙兵說他調戲女仙，然後找一個外來仙王撐腰，要逼他發誓自證清白，那大概率會直接乾起來。
但現在這場合，該軟不軟，明顯心中有鬼。
“赤霄老賊，你不愧是和赤炎老賊是兄弟，都是臭不要臉的。”
莫凡怒不可遏。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