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縣裡都知道了,淮河的洪水也解決了,等你身體好了,就可以回去了。”
“小雪,彆忘了給她準備點錢。”
“回去吧。”
說罷,齊牧拉著慕容雪就走了,隻剩下一臉懵逼的白月。
望著遠去的齊牧,柏月撇了撇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有那麼難看麼?
柏越一邊撫摸著自己絕美的容顏,一邊自言自語。
從小到大,她還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即便是被滅門的時候,也沒有一個男子敢這樣對她。
這家夥不近女色嗎?
嗤!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麼,百越一副被人吞了一隻蒼蠅的表情。
就在柏嶽胡思亂想的時候,原本離開的那片樹齊,突然折返了過來。
見到這一幕,百月美眸中露出一抹喜色。
齊牧那副高冷的模樣,根本就是在演戲,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子,都是一樣的,都是好色之徒!
“噗!”
眼看著那本小冊子就要靠近,柏嶽清了清嗓子,心跳加速,但還是不忘整了整衣衫,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優雅。
“齊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當齊牧走到他麵前的時候,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但很快,他就被齊牧的下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你的家人已經死了,你一個人孤零零的,我對你很是同情。”
“可是我們家裡已經沒有多餘的糧食了,還請您體諒一下,等您養好了病,就回灌江市。”
“走吧,小雪。”
齊牧丟下這句話,便拉著慕容雪離開了這裡。
“?”
白月滿是疑惑,望著齊牧的身影,慢慢睜大了雙眼,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正常的紅暈。
“咳咳!”他咳嗽了兩聲。
白月捂住了嘴巴,發出了一陣猛烈的咳嗽聲。
鮮紅的血液從他的手指縫隙中流出,迅速地將他胸口的衣服染紅。
太丟人了!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白月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堂堂一個小小的縣令,居然連饅頭都不要了。
但轉念一想,他這麼年輕就被冊封為尚書,又怎麼可能進得了內務府?
白月緊緊的握著雙拳,望著越來越小的齊牧,咬了咬嘴唇,也跟著走了出去。
彆想擺脫我!
去往縣府衙的途中,慕容雪挽著齊牧的胳膊,兩個人一路前行,齊牧則是不斷地咒罵著。
“可惡的抬轎子,他居然逃了!這廝去官府要錢,每次都是分他的半兩,明白了沒有?”
“是!”眾人齊聲應道。
大胡應了一句,走到齊牧旁邊,壓低聲音說道“公子,那個女子已經追過來了。”
“什麼!”一聲驚呼從遠處傳來。
齊牧回頭一看,隻見白月正跟在他們身後,每一步都氣喘籲籲,顯然是累壞了。
“果然是個天才,都這樣了,還想追求我,難不成你想讓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