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鶴欲哭無淚,這家夥實在是太恐怖了,自己的小弟比他還要恐怖,說動手就動手。
“哈哈,賈鶴,你應該感激我才對,擅闖我家,還對我無禮,我沒有讓老虎砍了你的兩隻手就不錯了。”
“大胡,脫了他的衣服,讓他知道冒犯本公子是什麼後果。”
聽到這話,大胡嘿嘿一笑,他一把將賈鶴摁在了地麵上,雙手一拉,嗤的一聲,賈鶴身上的衣物就被撕成了碎片,幾秒鐘後,一具渾身上下都是聖潔的光芒,將賈鶴給剝了個精光。
在賈鶴身上的破布中摸索了一陣,大胡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大聲叫道“公子,居然是五百兩銀子!”
賈鶴這時候捂著自己的身子,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哪有這麼乾的,這叫打劫,你這幫賊,我要去京告狀!”
嗖!
齊牧麵色一沉,“打劫?你擅自闖入我的領地,被我當場抓住,隻是略施懲戒,是不是太過分了?”
“就算你去了皇帝那裡,我也不會怕你。”
“你這家夥,真是不見黃河不罷休,大老虎,快去將他拿下。”
大老虎跟著齊牧,將賈鶴帶到了一堵牆邊。
齊牧主一邊說,一邊指向懸掛在牆壁上的衣物“快來看,這是皇帝的手筆,將我身上的梅花圖案都給繡出來了。”
可是賈鶴在他的衣裳上,隻能看見一道黑色的陰影,難道這就是皇帝的畫像?彆開玩笑了!
“好吧,五百兩能讓你看上五秒鐘,也算是賺了,大老虎,趕緊將他丟下去,老子不想見他。”
賈鶴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大老虎就像是提著一隻小雞似的,將他扔在了門口。
嚶嚶嚶,怎麼每次都是我吃虧?
齊策等人還在花園裡悠閒地吃飯。
“公子,那人似乎是想要送你一樣東西。”
慕容雪從院落中找到一張紙條,拿起紙條仔細的掃了一眼,然後對著齊牧吩咐道。
“什麼?是哪封,拆開來。”
慕容雪將其展開,翻了翻上麵的內容,道,“是三日後西流湖舉行的詩會,請柬上寫著你要去。”
“哦?”他一愣。
齊策皺了皺眉,詩會?還真是新奇。
但是,他有自知之明,他隻有初中的那點時間,能在這裡裝逼,那就是自取其辱。
“公子我哪有時間參加那個詩會啊,這劉碩八成就是賈鶴給我下的絆子,明顯就是想給小爺穿小鞋,我可不想參加這個鴻門宴,我是絕對不會參加的,傻子才會參加。
“公子,這是什麼陷阱?”
齊牧聞言白了他一眼,“滾開。”
“雪兒,你還是把這封信撕碎了,我們還是去吃晚飯吧。”
“住手!”就在這時,忽然一道聲音傳來,就在它要將那封書信撕成碎片的時候,柏悅忽然開口了。
“咦?”那名男子疑惑地望著白月。
白月尷尬地走過去,接過了小雪手裡的信件,結結巴巴地說道“少爺,這封書信可是從我們尚書府送來的,到時候參加詩會的世家子弟可就多了去了,這可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你初入京都,也沒什麼人認得你,還不如將這封信拿去拍賣,免得被人拆了。”
“啊!小白,你真的長大了啊!這倒也是,要不,我們把它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