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所有的太監都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望著那張紙,心中百感交集,自從進宮以來,還從來沒有人為他們說話過。
延平卻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辯解道“我也不明白,那些人到底在想什麼,他們的身體是他們給他們的,他們卻要拋棄自己的生命,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他們的尊嚴!”
“哈?”齊牧怒極反笑,又一次懟道“你敢不敢?”
“堂堂國師,竟然如此蠢笨?”
“你可知道,現在有多少平民因為饑餓而挨餓?你有沒有看過一個沒有父母的孩子?”
“平民的日子不好過,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無憂無慮!不是每個人都能靠學習和工作養家糊口的!”
“那幾個家夥!你!他也在!哪個不是寒門子弟!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絕境,我們又怎麼會把二哥給砍了?”
“真的,我也不想成為一個太監。還不是被逼的?他們都很慘。”
“嚴澹不但沒有憐憫之心!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的心情!”
“燕展,此言差矣!”
說完,他抬頭看了看天色,又歎了口氣,又歎了口氣。
這一幕,讓幾個太監都是熱淚盈眶,目瞪口呆。
劉峰更是如此,聽到這句話,他立刻捂著自己的臉,低聲啜泣起來。
柳太輝一臉羞愧,連忙拍打著劉峰的肩膀,說道“哎呀,不要哭了,我下次再也不會揍你了。”
“嚶嚶嚶。”
齊牧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惡狠狠的瞪了延平一眼,沉聲道“彥展,你可知道你做錯了什麼?”
嗖!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延平。
被這麼多人看著,就連延平都覺得渾身不舒服,不過,以他的地位,怎麼可能說自己不如小豹子呢?
“哈哈,我哪裡做得不對了?任你巧舌如簧,也不過是顛倒黑白罷了,你這種人,簡直就是毀了我大夏的大好基業!”
延平一句話,就將責任推到了齊牧的身上,“我以大夏為鼎,你還能不能活下來?”
看到嚴平虛弱的樣子,齊紹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他已經勝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這老頭知難而退,不管怎麼說,對方也是他的師父,若是鬨僵了,柳白毅也沒辦法跟對方解釋。
“你和我吵了這麼久,今天的課程,是由誰來教?”
延平冷哼道“你要戰就戰,我也不想見你!你給我老實點!”
說完,延平拂袖而去。
勝利了?
柳太輝一臉懵逼。
卻不想,齊牧真三言兩語,就將嚴平堵得說不出話來!
臥槽,老齊也太猛了吧!
這就是傳說中的齊牧!
從這一刻起,柳太輝對於齊牧的敬仰之情,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鋪天蓋地!
見延平離開,齊牧才微微一笑,朝幾名宦官躬身行禮。
“好了,這場戲演完了,你們都散了,本座要和太子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