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洪元青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白月和另外一名弟子的麵色都變得極為難看,到底是誰將洪元青打成了這個樣子?人都暈過去了,居然還在呼救,真是豈有此理!
李茶德趕緊給洪元青倒了一碗茶水,數秒鐘後,洪元青的眼睛終於慢慢張開。
洪元青見是柏月出現在自己麵前,頓時驚喜道“小楚子?你來乾嘛,嚶嚶嚶,人家好想念啊!”
柏月冷冰冰的點了點頭,對於洪元青這樣的行為,她並不是很滿意。
“嗬嗬,那就好”
洪元青哈哈一笑,忽然覺得臉上一陣刺痛,意識到不對勁,趕緊讓李茶德去取一麵鏡子過來,結果一照之下,洪元青整個人都呆住了,目瞪口呆的盯著鏡中的豬頭。
“齊牧,劉碩,我日了你了!賤|人!”
話音未落,洪元青再次昏厥。
“……”
齊牧,這是什麼意思?
當洪元清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柏越整個人都呆住了。
洪元清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齊牧的緣故?
但是,這份請柬,卻是她自己送出去的!齊牧是從哪兒弄來的?
你這個可惡的家夥,居然敢破壞我的計劃!
白月被他的話給激怒了,胸脯上下起伏。
“郡主,你還好嗎?”李茶德謹慎地開口。
“這個齊牧,還有那個劉碩,居然敢對太子出手,簡直就是滅絕人性,郡主,你莫要魯莽,也莫要去尋仇,暫且忍耐,以大局為重!”
李茶德擔心這位小郡主會因為魯莽而壞了大事,趕緊出聲提醒。
“咦!我又不是要給洪元青出氣,他挨揍跟我有啥關係?”
“我不想因為洪元青而和柳白毅為敵,而且,我也要留在他的身邊,伺機而動!”
“……”李茶德一陣無語。
原來是自己多慮了,但沒關係,她是整個帝國複興的鑰匙,隻要她好好活著,一切都有轉機。
“好了,這個人交給你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走了。”
丟下這句話,白月頭都沒回就離開了,隻剩下一身懵逼的李茶德,以及一副生死不明的洪元青。
……
第二天,朝堂之上,突然響起了吟詩之聲。
“站在危樓上,看著春天的憂傷。”
方遲耿開始朗誦《蝴蝶戀花》,許多官員都被這首《蝴蝶戀花》給吸引住了。
柳白毅歎了口氣,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可怕的事情。
“飲酒作樂,卻是索然無味,衣衫漸寬,無怨無悔。”
說到最後,方遲耿頓住了,這首歌已經結束了。
待眾大臣緩過氣來,柳白毅清了清嗓子,“此詩幾位大人已已聆聽,不知道大家怎麼看?”
柳白毅看著殿內沒人說話,繼續道“各位愛卿請便,不知哪一位要第一個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