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已經將周圍的人都趕走了。
很顯然,他是想等自己回到齊牧後,再去問他。
“好一個護齊員。所有的事情都是太子殿下一個人在處理,而你卻在這裡無所事事!”
“皇上一定是覺得太子太過善良,太過軟弱,才會讓他來處理。如果不是皇帝,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這就是所謂的牆頭草。
三個老頭子立刻改變了主意,開始給他潑屎。
“這是你的嘴,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齊牧不以為意地樣子道。
“齊牧,你給我一個交代!若是你能討得我的歡心,今日便可免去你一劫。但是,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就在這時,淩徹平靜的從懷裡拿出一本小冊子。
“王上,您怎麼了?”這是我的工作日記。”
那名宦官趕緊把那本冊子拿了過來,交給了柳白毅。
柳白毅打開小冊子,上麵寫著
從齊牧開始,一直到半月坊,都是如此。
從最初的一日開始,就一直沒有停歇過。
甚至連天氣、太陽、月亮、時辰、地點、地點都有記載。
筆記很仔細,就連柳白毅都有些不敢置信。
也可以根據字跡進行調查。
柳白毅越往下看,臉上的表情就越精彩。
從一開始的工作日誌來看,柳太輝的行事風格有些莽撞,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柳太漸漸變得成熟,有能力,有能力,有能力。
柳白毅滿意地笑了起來。
他將半月坊托付給自己的兒子,也是為了磨練自己的管理才能。
要是什麼都讓齊牧自己去做,柳太輝還能練成什麼樣子?
“辛苦了!”
誤會了,道歉什麼的,皇上怎麼可能給大臣們賠罪?
自古為君,有錯必有錯,絕不認錯。
“皇上…”李一亮小聲的勸了一句,“要不,我們先走一步?”
他向柳白毅暗示,要到京東坊來看看。
三人在這裡呆的越久,就越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因為他們和森齊的關係並不好。
他們在齊牧上,可是吃了不少的虧。
他們是真的恨透了那個人。
“慌慌張張的做什麼?我還真想見見他們!”柳白毅哪能不明白他們的九九?
不過,就算他明白了,也不能表現在臉上。
“小夥子,你做的很好。柳白毅不停地翻看著齊牧上的內容。
實在是太喜歡了。
柳太輝本來還有些擔心,但聽到張漢的話後,卻是大喜。
在他看來,齊牧就像是一頭驢子,什麼都不管,什麼事情都讓他去做。
隻是,他萬萬沒有料到,這個齊牧中,居然還有這樣的後手。
這是一個很大的驚喜。
“父皇,你終於理解齊牧的良苦用心了啊!”
柳太輝哭的梨花帶雨。
柳白毅見狀,翻了個白眼,說道“好了,彆哭了,你好歹也是大夏的太子,說話注意點分寸。”
說完,她又往那本書上掃了一眼。
“這都是我分內之事。“是。”
“好了,彆扯遠了,剛才有個學者說,他擅長看喜劇,現在看來,這個職業,應該是個專業的了。他的名字是啥?對了,就是蘇康成。這個人如何?而且,劉遠山這個英雄,也應該得到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