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境內,有兩條大河,一條是河流,一條是河流。
一條是濁河,一條是流淌了小夏小半的河流。
正是這兩條河流造就了夏王朝。
他們的起源,與這兩條河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可是,他雖然得到了這條大河的眷顧,卻也受到了這兩條大河的欺淩。
每隔兩年,洪水就會來一次。
因此,任何一位新的統治者,都會優先考慮這兩條河。
但就算是這樣,也無法阻止盛夏之後,這兩條大河的泛濫。
要知道,古人可沒有這樣的能力。
遇到這種情況,他們隻有等死的份。
如果是在齊牧那個年代,這條河已經被無數的水壩和水壩給清理乾淨了,一點水花都沒有了。
齊牧自然不會向柳白毅提議,讓他在這裡建一座水壩,用來防洪。
在古代,人們可以在小溪邊築堤。
在長河與濁江之上修築水壩,無異於天方夜譚。
“看來,要讓大夏百姓安居樂業,無災無災,我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柏月的眼神很複雜。
她曾經是一位曾經的王妃。
他和柳白毅在一起,就是想和他套近乎。
暗殺剝奪了他所有的人。
但看到平民們終於平靜下來,他也就釋然了。
他不想讓自己的國家陷入混亂。
一旦亂起來,死傷的就是平民。
而一些有本事的官員,則是因為嫌棄權貴,跑得遠遠的。
逃到沒有戰爭的鄰國。
等戰爭結束,他們再回去,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於是,戰爭和動蕩,受苦的永遠都是窮人。
想了想,柏越還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再去殺柳白毅。
“你真的很欣賞這一柄刀?”齊牧看著白月那一雙眼睛,十分喜愛的模樣,忍不住開口說道。
“喜歡……”李天命道:“我很喜歡你。
齊牧從那一頭摘下一塊肉,遞到白月的麵前,“看在我女兒的份上,就當是你的禮物了。”
“送給我的?這,這是皇上賞賜給您的。”
“既然是皇上讓我來的,那就交給我了。這齊牧可不是皇帝賞賜的,而是一種非常珍貴的東西。
在他看來,不過是個物件而已。
怎麼就不能給了?
“閣下,您這麼做,就不怕對陛下不敬嗎?”
“管他呢!”齊牧倒是無所謂。
以現代的眼光來看。
至於皇位,那就更不重要了。
他在乎的,隻有他自己的事情。
隻要心中有了決定,就一定要做到!
至於斬首之事,隻要不鬨得太大,皇帝也不會太過計較。
而且,他也不能讓這些人有任何的理由。
為的就是讓他們有個理由來參合自己,到女帝那裡去和自己對著乾。
否則,為官實在是太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