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坦誠,他才會相信你。
在皇權集權的古時候,除了這一招外,帝王還能立威鞏固權力。
這並沒有什麼問題。
你要是皇上,也會這樣乾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理解的?
對於這一點,齊牧倒是看得很淡。
“建州之時,殿下得了殿下的照拂,朕這個做父皇的很感激,但身為一國之君,朕便要責罰你。你根本就不清楚,這是何等的荒謬!連假傳聖旨都知道了。”
“額!”齊牧吃了一驚,自己的想法,柳白毅應該也想到了。
見女帝不說,他也就裝傻充愣。
“收拾收拾東西,通知新上任的建州之主,然後跟我一起去京都!”
齊牧心中一喜。
不過,他並沒有馬上做出要回家的樣子。
“乾嘛?留在這裡?”
“不,我想家了。”齊牧也不隱瞞,直接說道。
柳白毅聽著齊牧的話,說道:“快些準備一封奏折,交待一下府尹大人的職司,說實話,你要走,我還真是有些不舍,就怕下一位太守把建州給弄沒了!齊愛卿,你有沒有什麼好的人選?”
齊牧略一思索,回了一句:“劉梓山,鷺洲府尹。”
柳白毅皺了皺眉頭,疑惑地望著柳白毅。
他很好奇,自己和劉梓山到底是怎麼回事。
據說,劉梓山和他有什麼交易。
柳白毅被齊牧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舒服,清了清嗓子說道:“齊愛卿舉薦的那個人,我另有打算。”
“另外,我還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向報紙推薦人。”
“哦?記者?這些人,應該都是些窮書生,根本就沒有參加過科舉。若是連仕進製度都被毀了,那豈不是對那些參加考試的人不公平?十年的努力,還是不如開個後門進來的好。”
齊牧:“……”
我很想告訴你,你的考試係統,對讀書人有很大的影響。
我大夏,應當是百花齊放,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不能僅僅讓讀書人通過科舉入仕為官。
“齊愛卿,你一定有什麼想對朕說的吧?”
齊牧在心裡偷著樂。
不是很多,是很多。
可是,這句話,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這句話對一位古老的國王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因為皇帝是至高無上的,所以他們不會讓其他的想法和教義來取代他們。
這才是真正的利益所在。
這關係到自己的利益,關係到自己的性命。
他還真不能放手,若是自己的皇位被人搶走了,那可如何是好?
這一點,他很清楚。
但現在,他必須將這件事壓在心底。
“下不為例。”
齊牧有些激動第看了柳白毅一眼。
柳白毅想了想說道:“那好,你把你的人選告訴我。
“他叫什麼名字,叫大夏銀行的一個小人物。”
“黑色的小家夥?怎麼取的?”
“他是個老外,我們管他叫做昆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