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越走上前來,用被子將齊牧蓋好。
齊牧心裡一緊,若是不是她是前代的王妃,那就更好了,不過她能遇到自己,也算是她的福氣,你不用擔心,我會讓你平平安安的過完下半輩子。
我以齊牧起誓。
當然,前提是白月不能衝動。
齊牧就像是把一顆定時炸彈綁在了他的身邊。
不過,作為一個男人,他已經決定了自己的道路,所以他並不在意。
未知的前途,讓他很是興奮。
如果一切都能預料到,一切都順利的話,那生活也太無趣了。
酸甜苦辣,酸甜苦辣,這就是生活。
如果連這點都不知道就死去,那麼他的一生,將會是不完整的。
一念至此,齊牧的心情頓時愉悅起來。
這一走,就是十五天。
雖然京城的車馬路還沒有完工,但是這條公路卻是通往帝都的。
路麵都是細小的砂礫,地基也是用重達數千噸的落鐵鎮壓而成,所以一場大雨下來,地麵就不會變得泥濘不堪。
這樣一條在雨天也能通行的公路,聯通了京城與極樂縣,成為了這裡的一條重要的經濟生命線。
“這家夥明明是五天前就到了,為什麼要一個多月才能到?”
柳白毅在宮中卻是沒什麼心思。
此次巡視,不過是巡視一圈,見到齊牧如此,也是頗為滿意。
雖然他很想嘉獎他,警告那些吃白食的官員,但是齊牧似乎並沒有將這個榮譽放在心上,而是繼續往前走。他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馬車停在了京城的城門前,看到齊牧裡的馬車,那些護衛紛紛上前,恭敬的行禮。
“齊公子,你是不是剛到京城?”
齊牧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對著侍衛說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君上讓小人在此恭候齊公子。”
“咦,都好幾天了?王子還好嗎?他沒事吧?”
“情況很糟糕。”侍衛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聽說回來後還被皇帝打了一頓。”
齊牧做了個深呼吸。
這是他自找的。
怪隻怪他太傻了,我說什麼他就信什麼,簡直就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之一。
據說,這一日,太子殿下按照齊牧的教導,策馬而行,返回了宮中。
他自信滿滿地來到了皇宮,見到了柳白毅。
這是柳白毅難得的悠閒時光。
由於吳王對奏章進行了處置。
這一回來,看到桌上的奏折都不見了,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看來我是真的老了。王子在哪裡?成天隻會玩樂,這孩子到底要成長到哪一步?
等他成長起來,我也好退下來,好好享福。
“爹,海爾見過你!”
柳白毅身前,柳太輝現身。
看到他,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從來都沒有發現過自己的孩子已經長大了。
看著自己的父親,一臉的怒容。
柳太輝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按照齊牧所說的方法,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齊牧的計劃很好,但這一次他沒有計算好時間,把柳白毅當成了最糟糕的時刻。
如果柳白毅喜歡,那就更難辦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父王,孩兒這次辛苦了,我找到了一個圓球,如同一輪明月,高懸於星空之中。”
柳白毅聽到這話,頓時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