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這些事,讓夏兒更加怨恨起葉蘇。
真不明白為什麼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瞎折騰,還要鬨什麼和離。
如父親所言,城中哪個有頭有臉的男子後院兒中不是有個三妻四妾,不過是想將人迎娶進門給個位分安置一下,竟如此得理不饒人。
母親在外無名無分的跟在父親身邊,這些年不知道受了多少冷眼和嘲諷,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名正言順,卻被葉氏攪動的滿禹州城都知曉此事。
幸好父親是站在母親那邊,不願意讓母親委屈,許下盛大婚禮的諾言。
誰承想葉氏非要整什麼幺蛾子,不僅將嫁妝全都帶走,甚至連府中不少的好東西都拿走,美名其曰是拿她嫁妝的銀錢去買的帶走合理。
這些日子可真是苦了她,身上穿著的衣服不僅沒有禹州城內盛行的料子花樣,身上的首飾也不是最時興的。
多日來有不少的貴女總在說些閒言碎語,再加上她先前有些囂張跋扈可是得罪了不少的人,如今巴不得落井下石呢。
想的正起勁,隨著‘籲’的一聲,馬車立馬停下。
紀子文興衝衝地拽著滿臉不情願的夏兒下了車。
將軍府門口,管家瞧見來人,神色很是難看,走到大門前,語氣頗有些陰陽怪氣兒。
“深夜此事大人到訪,真是有失遠迎啊。”
“葉將軍可在府中?”
“近日將軍才回勞累的很,這會兒早已歇下。”
“未免有些太早了吧?”
“刺史大人到訪是找我們將軍辦事的?”
“勞煩管家您向葉將軍那通報一聲。”紀子文做小伏低的輕聲開口說道。
管家沒想到紀子文竟然會這般規矩,眼睛微眯起來,將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懷疑對方葫蘆裡沒賣好藥。
要知道從前還未與將軍和離的此人那態度叫一個高傲目中無人,沒想到才過去沒多久,如此守規矩,實在罕見。
“你們且在這兒稍等片刻。”
話音落下後,管家腳步匆忙的踏進院中,邊走嘴裡還邊嘀嘀咕咕的說著話。
夏兒有些不滿的開口道:“父親,你為何要如此卑微……”
“咱們要擺清楚自己的身份,這次是過來要錢的,自然不能太過自傲,切記你待會瞧見人後彆板著個臉。”
“我能對她有什麼好脾氣。”
“想想那首飾。”紀子文不停的誘惑著。
書房內
葉蘇捧著手中新的來的書看的津津有味。
桌子的對麵是歡兒在執筆練字,模樣認真,光影下的她的側臉與葉蘇的側臉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而此時的芽芽則坐在地上捧著本書昏昏欲睡,哈喇子都流到衣服上,模樣睡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