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連連答應,然後在齊牧的督促下,將這一年來的所有貨物,全部搬運到縣衙聽候差遣。
誰知,他卻道:“將所有的糧食,都分發到縣城中的窮苦人家,將銀子,全部存進庫房,張貼公告,讓縣城中的百姓,吃不飽穿暖,生活艱難,可以來領取一筆錢。”
“先生,我們是這樣分配的嗎?”
“嗯,一人一半。每個人拿到的銀子,都要一一記錄下來,就算是一個銅板,也要一一記下。回頭本官會檢查賬目,若是有什麼遺漏,拿爾等問罪!”
“這可如何是好?”
齊牧冷哼一聲,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所有人?嗬!我都清楚,你是跟隨甲午作惡的。既然需要人手,那我就不追究了。不過,作為一個縣官,還是要做好表率,為百姓謀福利的。今後欺壓平民之事,決計不能做,更彆說從縣中分得一杯羹,本縣奉勸各位,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他身上的官威,讓他看起來很有威嚴。
捕快們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
這可如何是好?
和甲午混在一起,偶爾還能得到些賞賜,可如果和齊牧在一起,怕是連一兩銀子都拿不到。
其中兩個看起來最凶悍的捕快,互相看了一眼,有些不悅地上前。
“縣令,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妥?你和那個什麼甲午,都是一丘之貉,我們幾個,就是因為想要追隨你,才讓你去坐牢的,現在倒好,要斷我們的錢?這件事,我們幾個兄弟不能同意!”
“是嗎?你有什麼想法?”
“哼,按照我們的想法,那就是,那5000兩,咱們一人四百兩,其餘的,就留給縣令大人吧,也算是兩全其美。”
兩個凶神惡煞的捕快說道。
“如果我不答應呢?”
“不答應?我讓你嘗嘗我的厲害,看你還怎麼拒絕!”
他們挽起衣袖,朝著唐昊殺來。
這兩人都是身經百戰之輩,常年在軍中鍛煉,身體素質極強,武功也極高,普通人根本不是對手。
之前就是因為這兩個家夥,才讓這具身體的原主害怕的,兩人還打了一架。
原主膽小怕事,被打了兩巴掌,就老實了,再也不敢反抗。
現在他們還認為,齊牧還是和當初那樣軟弱可欺,要用暴力來脅迫他,讓他當自己的木偶。
隻是,這一次,他們失算了。
此時的他,早已非昔日之人。
他的武學,足以讓他輕鬆對付兩個捕快。
他向後退了一步,側身避過了那兩個捕快的攻擊,雙拳狠狠地砸在了那兩個捕快的胸口。
兩名捕快頓時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隻牛給頂了一下,隻覺得心口一疼。
非但如此,齊牧更是直接動手,將這些人的長劍都取了下來,大聲喝道:“我雖是七品大員,但畢竟是朝廷命臣,攻擊朝廷命官,論罪當誅!”
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套基本的劍法,一刀揮出,兩個大漢臉色大變,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身首異處,鮮血染紅了地麵。
一群捕快,嚇得魂飛魄散,特彆是那兩個凶神惡煞的捕快,還沒反應過來,更是目瞪口呆。
什麼時候,那個該死的胖子,變得如此強大了?
以一敵二,不僅沒有落於下風,反而輕鬆將兩人給擊殺了?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齊牧的聲音響了起來。
“諸位,是否也如他們一般,不服我的裁決?咦!”
那幾個捕快忍不住雙膝一顫,紛紛給齊牧跪下:“齊先生,還請您不要生氣,我們哪裡還敢鬨事!”
“好啊!既然不敢,那就趕緊給他們找個地方安葬吧,讓他們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他將匕首上的血跡抖掉,然後將匕首重新插在那名衙役的身上,然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