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現在家裡條件不好,不然也不會和李老頭鬨上法庭,隻想從他手裡騙到兩千兩的翡翠。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縣城裡比較有權勢的人。
這些人或有官職,或有財富,合起來便是整個縣統治階層的主流。
眾人紛紛坐下,齊牧拱了拱手:“多謝大人大駕光臨。”
“哼!”那人冷喝一聲。
張順冷哼一聲彆過頭去,他現在傷勢未愈,連樓梯都要彆人幫忙。
這是眼前的齊牧造成的傷勢,既然齊牧這麼說了,他也不會客氣。
齊牧看著張順,微微一笑,道:“張大人,日本官員因為一次對甲午事件的調查,把張大人牽扯進來,還請張大人見諒。”
張順這樣的小人物,根本不配讓他去低頭。
他這樣做,就是要讓那些人放鬆警惕。
“沒有!你縣太爺,以你的權勢,我張順被你揍,也是應該的吧?你讓我張順給你賠禮,我可擔當不起!”
張順不耐煩地說道。
齊牧對著胡萊使了個眼色,胡萊趕緊用胳膊捅了捅張順:“大人,您看看您,我們來之前不是說好了麼?這件事就算了,反正齊先生要給我們發紅包,你可以得罪任何人,但絕對不能得罪金錢!”
其餘幾個人也都附和著說道:“是啊,張大人,您就放心吧。齊先生是真的動了手,但紀元甲先生卻傷得更重,這說明,齊先生隻是在演戲,你不要放在心上。”
幾個人中,一個叫李琦的沉默寡言的家夥,也在一旁勸道:“對啊,我揍你一頓,難道還能怪你不成?你欺騙了李老頭,這才是真的!”
“你怎麼說話的?”
張大人原本還在氣頭上,一聽到這話,頓時暴跳如雷,差點沒從座位上蹦下來。
“閉嘴!回頭再付錢。”
胡萊趕緊把李琦給叫走了。
李琦一拍手,不停的點著頭:“好吧好吧,是我多嘴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哼!”那人冷喝一聲。
張順一臉憤怒,一巴掌就把桌麵給砸扁了。
周圍的鄉紳們,都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
“早跟你說了,不要把李琦喊來,讓他自己掏錢,乾嘛要把他喊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就是,你不覺得李琦都四十多歲了嗎,為什麼他的言行舉止,像個毛頭小子?”
“這你就不懂了。我聽說,他的祖先,並不是李,而是劉,據說,他從小就把自己的腦子給弄壞了。”
“哦,真的假的?難道他還是玄德公之後?嗬嗬嗬嗬嗬……”
“咯咯咯咯咯……”
說著說著,大家都哈哈大笑。
齊牧看到這一幕,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何時當領導?
你到底想說什麼?他可沒那麼多時間!
他這個計劃,是要調解的,必須在“甲午”與“管事”歸來前,將那幫地主宰了,耽誤不得。
想到這裡,齊牧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渾身的氣勢一震,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各位,我找大家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而不是為了玩把戲,如果大家都不賣我的臉,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以後,我們就不用執行什麼剿匪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