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中的客人們議論紛紛,都在猜測著這位來自其他地方的縣令,經過這件事情,他將會在整個濱城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魏全有對齊牧言聽計從,在車裡轉了一圈,發現裡麵的每一件都很重要,他氣喘籲籲的跑了三十多次,才將所有的東西都裝進了自己的屋子裡。
說完,他又走到前台,付了那頓飯的錢。
“一共是十二兩。”
“哪來那麼多人?把清單拿給我看看。”
“鹵煮的,十條魚的,還有燉排骨的。”
老板一連說了十幾道菜。
“等一下,我們還沒有點其他的!”
“跟你們一起來的那個女人要的!”
管事解釋了一句。
魏全有一臉茫然:“你說的是哪個女人?女人呢?都是男人,彆瞎說!”
“怎麼可能?而且,她還訂了房間。”
“當然不是!”
“當然有!”
“沒有!”
“是啊。”
掌櫃與魏全有爭執不休,過了一會,魏全有不耐煩道:“隨你怎麼說!總之,我不能給你付錢,等我家主人回來再說。”
魏全有打開萬坤明留給他的錢袋,從錢袋裡拿出兩塊大元寶,說道:“拿出來看看,不是我拿不出來,而是我嫌少,所以不想要!”
“好了好了,和你這種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那我就欠你一筆錢了。”
掌櫃一邊寫字,一邊說著:“如果是這樣,我就不管那些女人了。”
“你說的對,我們三個大老爺們,怎麼會有女子?”
魏全有悶哼一聲,轉身就回樓上睡大覺。
門外。
一個女人趴在窗台上,透過門縫向外張望,將魏全有與客棧老板的爭吵聽在耳中,笑道:“這個傻小子,還沒意識到我是在這裡吃飯,在這裡吃飯,都是我出的。”
這女子自然便是丁寧,此時的她早已褪下了身上的外衣,換上了一件鮮豔的紅色衣裙,手中還拎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裹。
趁著三人吃東西的功夫,他找了個包間,一邊吃著晚飯,一邊洗澡。
丁寧從窗口爬了下去,走到旅館的後門,見四下無人,縱身一跳,落在一家酒樓的屋頂上,輕輕一拉,身體就騰空而起,第二樓,第三樓。
爬上屋頂,丁寧在街道上掃視了一圈,最終看到了去了濱城太守府邸的齊牧。
她盯著齊牧離開的方向,突然放聲大笑起來:“老變態!叫你占老子便宜!你的官印落在我手裡,隻會給你帶來無窮無儘的麻煩!還是讓這裡的縣令大人不要相信你,就說你是殺人犯吧,老娘提著你的項上人頭,帶著你的人頭去邀功吧!”
正大笑間,丁寧隻覺得眼前一黑,失聲叫道:“誰?!”
同一時間,他轉身就是一拳!
沒想到後麵那人卻是有所準備,出手更加迅速果斷,側身避過丁寧這一掌,一手掐在丁寧的咽喉上,“你若再有異動,我便殺了你。”
丁寧終於認出了站在他背後的人,那是一名同樣穿著官服的衙役,他連忙問道:“大人,您怎麼不來查案,來找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做什麼?”
“就憑你?手無縛雞之力?”
“身份不明,武功又好,又作惡多端,這件案子,很可能就是你乾的。隨我去一趟衙門。”
官差冷冰冰地說。
“我是無辜的。”
丁寧心裡那個氣啊,她倒是想跑,但這位捕頭的身手遠勝於她,讓她怎麼跑都跑不了。
丁寧緊抿著紅唇,對著他拋了個媚眼,眼睛一轉,就要使出魅惑之法,把麵前的衙役給迷暈過去,同時,他的雙手也開始往自己的裙子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