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長得很漂亮,縣令大人看到後,頓時瞪大了雙眼,快步上前,舔了舔嘴唇,吞了吞口水,指著丁寧問道:“這這這這,這是,你這是乾什麼?你乾嘛要綁人家小姑娘?”
“公子,你可要小心,彆受傷了。不是“飛賊”,就是“刺客”。我之所以能抓住她,完全是因為她沒有防備,如果我和她硬碰硬,我可能會受傷,甚至有可能讓她逃走。”
“最近發生的凶殺案,都是武功高強之輩所為。我在來的途中,已經審問清楚了,這個女人的身份,很有可能與她脫不了乾係!”
衙役這話一出,那縣令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拚命指向丁寧的手一收,仿佛生怕丁寧一口就把他給吃了一般,腳步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
“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
“我……我不是殺人犯。我今天剛到濱城,聽說了這起凶殺案。我怎麼可能再像昨天那樣凶殘?縣尊,你可彆怪我啊……”
丁寧可憐兮兮的看著這位縣令。
縣令心中一軟,眼中隻有丁寧,四周的景物仿佛都變得朦朧起來:“你放心,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誣陷一個無辜的人。”
丁寧看到這名縣令的模樣,便猜到這名縣令應該是被施了什麼術法。
儘管被囚禁之人無法反抗,但至少說明她的魅惑還在,魅惑之法對任何男子都有效果,之前兩次失敗,都是因為這兩個男子!
“府尹,你要當心啊。”
那名捕頭從丁寧身邊走過,來到了這位縣令的身邊,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這位縣令渾身一顫,頓時驚醒。
“乾嘛?有什麼事嗎?”
“你中了魅惑之法,要不是她被綁住,又有那麼多侍衛保護,你早就被她害死了。”
縣令大吃一驚,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真的假的?你趕緊調查一下,她到底是不是凶手!”
“是!”眾人齊聲應道。
那捕頭應了一聲。
就在他準備帶著丁寧離去之時,他卻是上前一步,道:“縣令,還請讓我和這位姑娘說兩句。”
“什麼?怎麼回事?”
縣令很奇怪,這兩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至於齊牧,也不管他答不答應,徑直朝著丁寧的方向行了一禮,道:“丁寧,我的印鑒在哪裡?”
“扔了!”他直接丟在了地上。
丁寧有些不爽的說道。
“把東西還回來,我可以幫你做個見證,讓你知道,你不是凶手,怎麼樣?”
丁寧和他談起了正事,這官印事關重大,他必須要第一時間把它交出去。
“哼,事實勝於雄辯,我殺的人不是我,要你說什麼?那就讓他們去吧,這案子太詭異了,誰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邪魔作祟?”
丁寧固執的說道。
她本來是想等著齊牧出醜的,沒想到形勢逆轉,自己成了階下囚。
不過,以她的性子,寧可吃些苦頭,也不想看著齊牧受苦,她從來沒有殺人,最後也會被釋放,而齊牧卻失去了官印,如果得不到,那就麻煩大了。
這枚印章,乃是由朝廷所鑄,普通人很難偽造,丟失了更是大罪。
如果是其他人,他或許會被撤職,但像齊牧這樣被皇室記恨,被剝奪了官職,丁寧相信他八成是要被砍頭的。
聽到丁寧的話,齊牧輕哼一聲,往丁寧身邊湊了湊,低聲說道:“丁寧,你還嫩了點。你當自己是無辜的?現在這事已經引起了極大的恐慌,正是穩定人心的時候,縣令才能迅速解決此案。如果連凶手都查不出來,你覺得這件案子要如何破?咦?”
丁寧也不傻,立刻就聽出了齊牧的弦外之音:她很有可能會成為替死鬼,成為殺人狂!
見丁寧臉色一變,他就明白自己說的有效果,站起身向丁寧伸出手:“你能不能將你的印章還給我?”
所有人都聽到了他的話。
縣太爺這才反應過來:“哦,這麼說,齊先生提過的,就是這個小丫頭,搶了你的官璽?”
“是啊。沒錯。哎!”
齊牧輕哼一聲,朝丁寧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丁寧想了想,他隻是想要嚇唬她,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選擇了妥協。
丁寧挽起裙擺,在衣服裡摸索了一陣,從懷裡摸出了一枚用紅線綁著的縣令令牌。
“還你!”丁寧將那根紅線綁在一起,遞給了他。
“你從哪裡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