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著齊牧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覺得有些無聊，揮揮手，又開始忙碌起來：“事情都這麼久了，齊先生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前輩倒是看得開。”
“哈哈，沒事，收了人家的錢，我也是拚了命的，齊先生可千萬不要忘記付錢啊。哈哈！我知道了。”
老者站了起來，手中拿著一件東西，遞給齊牧。
“這是……”他心中一驚，有些不敢相信。
“它是雄性的。”
老人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張空著的桌上，然後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根斷成兩截的木棍。
“好吧，這次什麼都沒有。”
老者再次查看了一遍，喃喃自語。
“那不是一具屍體嗎？怎麼可能……”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老人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指向了林翠翎，也就是縣令的侄女，道：“是啊，這兩個人有一腿。”
他也有同樣的想法，隻是還不能完全肯定。
但從老者的臉上，卻能看出他說的是真的。
“你怎麼知道？”
他是個經驗豐富的仵作，說不定能給出一些中肯的意見。
“哈哈，小意思，小意思。”
那老者謙遜地道：“在齊先生來之前，老兒就注意到，這具屍體的下身，似乎並不是生了什麼病，而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被人用木頭做了手腳。”
“而且，這兩個人被砍傷的地方，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小老兒才會有這樣的懷疑。”
齊牧一愣：“切口？”
“是嗎？齊先生，你不會不懂吧？”
他將仵作的雙腳拉開，然後對著齊牧擺了一個猥瑣的姿勢，然後轉頭看向齊牧：“如果齊先生手中有一把劍，你就可以在我背後捅一劍了。”
他可以想象，如果自己現在一劍從老人的背後穿過去，然後從他的小腹穿出來，那麼現在，他所站的地方，就是他的胸口以下！
他研究了很多份解剖報告，雖然感覺到了兩個死者被砍的地方和樣子有些不對勁，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同一個地方！
齊牧恍然大悟。臥槽臥槽臥槽臥槽！我明白了！”
“齊先生好像一點都不意外，應該是早有預料吧？為什麼會這麼吃驚？”
看到齊牧這副模樣，老人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從太平間裡走了出來。
齊牧搖頭一笑，道：“齊某隻是猜測而已。老仵作，你能通過這些傷痕，判斷出凶手是誰？”
“為什麼齊先生會這麼想？”
老者問道。
“他說的是鬼神之術。我可不想聽外麵的傳聞，說什麼厲鬼食人。”
“齊某自始至終，都沒有想到這些荒誕之事。”
“如果不是邪魔所為，那麼，通判官的屍首被同僚找到，季卜剛的妻子也被季卜剛找到，這兩個人肯定是有關係的。二人講述的案子，竟然大同小異。據說連凶手的蹤跡都沒有見到，就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