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天心蠱真的有效，錢明明的心中立馬砰砰的跳了起來。
這種能夠壓製蠱蟲暴動的能力，實在是太稀有，甚至能夠應用在很多地方。
比如培育蠱蟲、馴養蠱蟲還有治療蠱蟲暴動傷勢等。
“等等？”
不過錢明明沒有興奮太久，天心蠱的副作用開始顯現出來。
眼前的試蠱人臉上開始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感覺自身的血肉在被不斷吞噬。
兩邊的臉頰開始迅速的凹陷下去，原本健壯飽滿的身體迅速變得枯瘦。
天心蠱控製其他蠱蟲是需要消耗的，顯然眼前的試蠱人根本提供不了充足的能量。
要是再不進行乾涉，眼前這個試蠱人很可能會被活活吸乾。
“這.....”
周奉眉頭一皺。
他這才發現自己似乎仗著自身無窮無儘的血氣，從而忽略了天心蠱的消耗問題。
之前他雖然覺得天心蠱的消耗有點大，但問題應該不大。
可現在看來，單單是消耗問題就足以阻礙天心蠱的擴散。
“副作用隻是消耗大的話...也還行。”
比起那些五花八門的副作用，單單是消耗大根本不算什麼。
再說了，這蠱蟲配方可以不斷精進，重要的是天心蠱的能力。
錢明明臉上的興奮之色已經完全收斂，看起來似乎對天心蠱的副作用有些意見。
不過這隻是壓價的手段罷了。
將天心蠱從試蠱人體內拔除，接下來就是講價的時間。
“說實話，這天心蠱的能力還是比較稀有的，就是那不可預知的副作用....”
“這樣吧！一隻天心蠱價值十個地品蠱元，不還價。”
說實話，錢明明的演技還是十分精湛的，在出價之前還咬咬牙，似乎已經給出一個高價。
對於這個價格，周奉自然不滿意。
單單房租就需要一萬地品蠱元，這一隻天心蠱才十個地品蠱元，他得賣多少天心蠱才能夠湊夠房租和修煉的資糧。
“我這天心蠱在煉化本命蠱的時候也可以使用。”
他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描述了一下天心蠱的應用場景。
煉化本命蠱突破境界的時候，最害怕的就是體內本命蠱暴動，從而打破體內的蠱蟲平衡。
在這種情況下，天心蠱就有暫時壓製一切的能力，這完全可以用來突破境界。
雖然境界的突破沒有那麼簡單，天心蠱並不能夠主導一切，但起輔助作用還是沒有問題的。
“問題是你這天心蠱不成熟，甚至還是一次性的。”
錢明明立刻開始挑刺。
按照剛剛天心蠱的表現，一旦被拔除出體內，天心蠱就會瞬間萎靡。
這完全就是一次性蠱蟲，不能夠反複使用，這價值就大大降低。
天心蠱的能力雖然稀少，但並不能說完全找不到類似的蠱蟲。
加上天心蠱是第一次出現，完全沒有經曆過考驗，這又是扣分的地方。
周奉也是懶得繼續討價還價，他將天心蠱弄出來隻是為了換取資源。
所以直接了當的回了一句話。
“配方我可以出售。”
“什麼！？你說你要出售蠱蟲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