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思考了一下，既然客戶主動找自己了，那說明她確實需要緩解壓力，時間也不能太晚。
他想了一下，決定調整一下服務時間，這次遷就一下客戶。
他在手機上回複：“星期二上午，可以嗎？”
林小婉的回複來的很快：“可以啊，你打算帶我去哪？”
張陽歪著頭想了一下，回複道：“你有沒有玩過真人吃雞？”
“我平時喜歡吃牛排，很少吃雞，不過如果你要請我的話，我可陪你一起吃。”
問非所答，張陽心想，看來她平時確實忙得可以，應該連遊戲都沒玩過，更彆提真人吃雞了。
他打字解釋道：“簡單來說就是真人的，互相射擊的遊戲。”
林小婉發了一條語音過來：“噢……我懂，就是那種，我對著你打衝鋒槍，你對著我打手槍那種是吧？”
張陽嘴角一抽，這話挺對，可總覺得好像有點怪怪的。他回複道：“呃……差不多，不過各種道具稍微多一點，還有一些規則。”
林小婉發來了一個開心的表情：“聽起來挺好玩的，應該很解壓，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定好時間我到時過來接你。”
“好，那我們就星期二見！”
方一放下電話，小豪就湊過來道：“張陽哥哥，你還說沒女朋友，我剛剛聽到了，是個女孩子找你，好像聲音還挺好聽的。”
“瞎說，那就是我一個普通朋友而已。”
小豪一臉的壞笑道：“一個普通朋友能讓你對著她打手槍？”
張陽一驚，這小孩怎麼什麼都懂？他趕緊捂住他的嘴道：“你千萬彆到處亂說！”
小豪扯開他的手道：“那下次你們玩槍戰的時候要帶上我，我就不亂說。”
張陽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他自己想多了，小豪還是很單純的，孩子們的世界很簡單。
“好，有機會帶上你。”
“還得帶上剛剛那個姐姐！我想看看她有多漂亮。”
“你小子！”
……
在孤兒院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張陽搭了最早的車子離開，他還得回學校趕著上周一的課。
雖然大壯經常能幫他代打一下卡，但是總不能真的曠太多課。
一路風風火火地趕到學校，正好趕上上課時間，今天上的是專業課程，市場營銷學。
以前他們上課的時候，石雨萱一般都會坐在第三排。
作為舔狗的張陽就會坐在第四排，主要是看看石女神有什麼需要，他可以隨時在她身後提供無微不至的服務。
比如渴了幫忙倒水，下課了幫忙拿書包和彆的東西，天氣冷了還遞個暖手寶，反正不能讓女神渴著，累著、凍著。
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現在解放農奴翻身把歌唱，他張陽想坐哪裡就坐哪裡，那叫一個舒坦。
他瞅準了教室裡最後兩排沒有人，市場營銷的內容他也覺得也不重要，正好可以躲在後麵摸魚。
剛一坐下，他正準備找個合適的姿勢來睡覺，他鼻子一動，突然聞到一陣熟悉的女孩的幽香。
這香味他太熟悉不過了，不用回頭都知道是石雨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