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婉一驚,怎麼家裡會進來一個陌生男人,自己現在穿著裙子黑絲襪。
再從背後看他猥瑣的動作,多半就是要對自己不軌,已經在脫褲子了!
這個時候,普通的女生可能這時候會嚇得突然尖叫,或者花容失色,但是她很快鎮定下來。
彆看她是一個柔柔弱弱的腦外科醫生,她十七歲時就已經是柔道黑帶高手,普通的成年男人,兩三個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
這也是她爸爸為什麼會放心她一個人生活的原因。
她緩緩地從床上退下,腳上沒穿鞋,光著腳悄然來到那個男人身後。
她突然抓住男人的衣袖,右腳穿過他兩腿之間,轉身將男人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過肩摔。
可憐的張陽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他“嗷”地一聲就被林小婉重重的地摔在地麵。
好在她的臥室有一層薄薄的地毯,不是硬地板,這一摔雖然疼,但是也沒造成什麼大傷。
林小婉順勢用膝蓋頂住他的脖頸,同時製住他的一隻手,將他牢牢鎖在地麵。
被她這麼鎖著,張陽完全說不出話來,喉嚨發出一陣陣“嗚嗚”聲,隻剩下一隻手掙紮著胡亂拍打。
這一通亂拍亂摸,不慎又摸到了林小婉的屁股上,張陽本意是讓她快點停手,於是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
這下徹底把她惹惱了,她拽著張陽的手臂,將他從地上抄起,又是一個過肩摔。
隻聽“碰”地一聲響,直接把張陽摔得七葷八素,發出一聲慘叫,連帶床頭櫃上的台燈也給撞落了地。
“張陽?是你?”林小婉終於從慘叫聲中聽出張陽的聲音。
黑暗中,張陽齜牙咧嘴道:“怎麼不是我,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回來,你倒是差點把我給送走了。”
林小婉一臉的尷尬:“我也不知道是你,等等,我先開個燈再給你看看。”
她邁開步子,正想找台燈開,腳下卻被電線一絆,她一個踉蹌撲倒在張陽身上。
兩團柔軟的東西不偏不倚地壓在那個部位上,當張陽反應過來時,那裡瞬間不淡定了。
林小婉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她猛地直起身子,往旁邊一縮,坐在床腳雙手環抱在胸前,心臟“砰砰”地狂跳。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剛剛她碰到了什麼?她很清楚碰到了什麼。
等等,怎麼自己以前那個不良反應沒有了?
以前,她隻要是看到、碰到男人的那個,哪怕是隔著衣服,她整個人馬上會有極度惡心的排斥反應,胃部會有劇烈的嘔吐感,嚴重的話甚至會大吐特吐。
如果對方還想進一步強來,她就會下意識地動用武力,比如她的那個男同事,就莫名其妙地在骨科躺了兩個星期。
她這個毛病,哪怕是以前看過無數次人體模型都無法解決,麵對真物時依然會暴露這個問題,所以她隻能當腦外科醫生。
這也是困擾她多年的秘密,無論是心理醫生、西醫、甚至老中醫、還是她自己學醫,都搞不清原因。
這也導致了她完全無法接受男人,甚至以為自己就是女同,而且這個秘密,隻有簡知道。
但是剛剛這個反應居然沒有了!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