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醫院,頂樓的樓道中,剛剛從病房出來不久的水門,在樓道中間的樓梯口處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
水門伸手阻止了準備上前阻攔的暗部忍者,自己向著樓梯口方向走去。
“白石,你怎麼又來了?”水門攔在白石的身前,低聲好奇問道。
白石帶著麵具,麵具下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沒有控製音量的回答道:“奉團藏長老之命,前來監視三代火影的情況。”
水門睜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白石,他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說出如此……如此直白的話語。
守在樓道的暗部忍者,紛紛側目看向白石,有不少人眼中浮現怒火。
火影大人昏迷不醒,他們這些暗部忍者本身就有不可推脫的責任,現在白石還如此挑釁,簡直就像一記無形的耳光,打在他們的臉上。
“你....”水門無語,連忙扭頭看向身後的暗部的忍者,麵帶歉意地為白石說道,“這個家夥不會說話,你們彆生氣,我來教訓他。”
說完,水門一把拉住白石,向著樓上天台走去。
上到天台,水門將鐵門關上,帶著白石走到天台靠近邊沿的位置。
“白石,下回說話不要這麼直接。”水門苦笑地勸說道。
“我不這樣說話,你會帶我離開嗎?”白石取下麵具,微笑地看著水門。
“你是故意的?”水門驚訝地看著白石。
白石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今天過來見你,是有個情報透露,可能事關三代火影昏迷的原因。”
“什麼?”水門露出驚喜神色。
“團藏大人昨晚赴約之前,從根部的禁室中帶出了一杆神秘的旗幡,你們口中的黑霧可能和那杆旗幡有關。”白石說道。
“旗幡?什麼樣的旗幡?”水門追問道。
白石搖了搖頭,“關於旗幡的情報,我知道也不多,隻知道是一年前根部的忍者從戰場上帶回。”
“團藏得到旗幡不久後,便專門設立了一間密室存放旗幡,還特地將此密室設為禁地,沒有他的命令不得靠近。”
“這一年的時間裡,團藏大人帶過一些忍者和囚犯進入密室,那些人都沒有活著出來。”
聽到這裡,水門眉頭緊皺:“所有人全死了?”
“全死了,屍體運出來的時候,身上沒有一處外傷。”白石答道。
“那個旗幡有問題!”水門肯定說道。
白石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認為。”
“那個旗幡現在還在根部嗎?”水門追問道。
白石搖了搖頭,“昨晚之後,消失不見,團藏大人身上沒有。”
說完,白石看著水門。
水門明白白石的意思,仔細回憶後,十分確定地說道:“我和火影大人身上也沒有。”
“看來,昨晚你們昏迷的原因就在那個旗幡身上。”白石引導著說道。
水門認同地點了點頭,“我這就去告訴兩位顧問。”
“彆去。”白石阻止道。
水門不解地看著白石:“為什麼?”
“昨晚的黑霧詭異異常,連你和三代火影都無力抵抗。要是那旗幡還在團藏大人身上,你把事情報告給兩位顧問,兩位顧問一定會前往根部逼問。
到那時,團藏大人要是選擇出手怎麼辦?你和兩位顧問要是再陷入昏迷,村子也就真的要亂了。”白石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