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家裡的庭院中,他的父親宇智波富嶽正坐在廊橋邊沿,一旁放著一杯散發熱氣的綠茶。
“我回來了,父親大人。”結束一天訓練的鼬,推開了大門,走進庭院,看見了父親。
麵對孩子,富嶽故意板著臉,看起來嚴肅古板,以此保持著父親的威嚴。
“鼬,最近有沒有好好練習?”富嶽望著走近的鼬,壓下了心中的關心,以嚴父的姿態問道。
鼬停下了腳步,看著不遠處的父親,腦海中浮現起扉間老師的話語。
鼬張了張嘴,他很想直接向父親詢問,當初帶自己前往戰場是不是真的隻是為了刺激自己開啟寫輪眼?
猶豫數秒後,鼬還是壓下了心中的衝動,隻是淡淡地笑著說道:“我在好好訓練,父親大人。”
富嶽平靜地點了點頭,“去洗個手,等會吃飯了。”
“是!”鼬答道之後,低下了頭,沉默地穿過庭院,走進了屋子裡。
在鼬沒法觀察到的背後,富嶽的眼神一直放在兒子的背影上。
在富嶽的眼中,鼬是一個聰明懂事的天才,是他的驕傲,也是他寄予厚望的家族未來。
這些肯定和讚揚,富嶽從來沒有對鼬說過,他一直堅持著古板傳統的教育理念,維持著自己嚴父的形象。
為了孩子的成長,也是為了家族的未來,他需要鼬在壓力的鞭策下成長,隻有這樣才不會浪費這個孩子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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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郊外,大蛇丸的地下實驗室中。
頂著團藏心腹的名義,白石在大蛇丸的帶領下,來到了這處機密的實驗室。
“你是根部的忍者,我記得以前見過你。”大蛇丸看著麵前略顯稚嫩的白石,臉上浮現變態的笑容,一雙眼睛像掃描儀般將白石上下看了個仔細。
“我以前是在根部。”在大蛇丸麵前,白石沒有像一般的忍者那樣,表現拘謹,反而自然大方,像到自己家一樣,四處打量著實驗室的儀器。
大蛇丸沒有感到冒犯,反而覺得白石頗為有趣,如今對於團藏的秘密極為好奇的他,心中有著策反白石,通過他打探團藏秘密的想法。
“團藏的要求是什麼?”大蛇丸走到操作台前,出聲詢問道。
白石從衣服內兜中掏出了一個小巧透明的玻璃瓶,裡麵懸浮著彈珠大小的一團血球。
血球看起來平淡無奇,但從白石將其拿出的一瞬間,整個實驗室的溫度猛然下降。
如果仔細觀察,可以看見白石手中的玻璃瓶外圍已經結出淡淡的冰霜。
作為一名頂級強者,大蛇丸敏銳地感受到了實驗室環境的變化,他看向白石手中的玻璃瓶,眼中滿是求知的**。
“這團血液來自那裡?”大蛇丸湊近到白石身前,好奇地觀察著玻璃瓶中的血液。
這團血液是白石自爆金丹,身體被炸為碎片時,暗中收集的一縷精血,被他一直存放在萬魂幡中滋養。
這縷精血是白石為自己打造身體的底氣所在。
畢竟什麼樣的身體,都沒有自己原生的好。
以這縷精血為本源,加上大蛇丸的克隆禁術,再輔以白石掌握的九幽教秘法滋養強化,白石有把握打造出一具足夠強大,且無比契合自己的身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