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下方的戰鬥聲越發激烈,水門看著身前躺在地上的白石,眼神變得越發銳利。
下一秒,水門瞬間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河穀中,雕像垮塌的碎石堆成的斜坡上。
碎石斜坡的前方,三具根部忍者的屍體正躺在地麵之上,鮮血將泥土染成了暗紅色。
河麵之上,自來也以一敵眾,獨自對付著團藏和尚存的七名根部忍者。
水門身旁響起石頭滾落的聲音,他循聲看了過去,看見了身上沾染著鮮血,身子顫抖著不斷挖掘碎石堆的綱手。
“綱手大人。”水門急忙趕了過去。
“彆過來,去幫自來也,這裡有我就行。”因為恐血症,害怕的全身顫抖無力的綱手,扭頭看向水門。
水門停下腳步,看著綱手臉上的斑駁血跡,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憑空出現在一名根部忍者的背後,水門手中的螺旋丸直接砸在了此人的後腰上,瞬間將其秒殺。
輕鬆解決了一個敵人的水門,對著自來也說道:“抱歉,我來晚了。”
“你來的正是時候!”自來也回應著水門,再次衝向團藏。
水門麵色冰冷,視線鎖定在團藏身上,手中的特製苦無向著團藏扔去。
下一秒,水門後發先至,在自來也之前,瞬移出現在團藏的麵前,右手前伸,一顆螺旋丸砸向團藏。
“自來也老師,把他交給我!”水門語氣冰冷地說道。
自來也停下腳步,側身躲開根部忍者的斬擊,一腳將右側的敵人踢飛,眼中露出關心之色地看著水門的身影。
身為老師,自來也一眼就看出了水門情緒的不正常,這個孩子一定在剛剛遇見了什麼事情。
耳邊響起破空聲,自來也身子後仰,躲開了從側麵飛來的苦無。
自來也注意力重新恢複專注,把目標放在了七名根部忍者的身上。
麵對自來也和水門這對師徒搭檔的聯手,團藏哪怕有著七名手下的助力,此刻也是難以招架。
在片刻之間,團藏這邊已經落入了下風,戰很快來到了尾聲。
水門這邊,手持苦無,鋒利的尖刃抵在團藏的咽喉處,眼神中帶著殺意地直視團藏。
“白石身上的封印是你刻下的嗎?”水門冷聲問道。
麵對失敗的結局,麵對水門的質問,團藏表現的十分平靜,甚至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帶著諷刺意味的笑容。
想起下午時,白石對他的要求,團藏用著嘲諷的語氣說道:“那個蠢貨,選擇了最愚蠢的死法,死的毫無價值。”
水門的臉色越發陰沉,握著苦無把柄的右手,越發用力,要不是最後一絲理智的拉扯,他已經將苦無刺進團藏的喉嚨。
“你對他做了什麼?”水門憤怒地問道。
“你想知道嗎?”團藏笑了起來。
水門身上的殺意,越發濃鬱,四周的溫度似乎都變冷了許多,“告訴我,你對他做了什麼?”
團藏輕蔑地笑著,閉上了眼睛,張開了自己的雙手,“殺了我吧!”
“告訴我!”水門逼問道。
“水門,冷靜!”一旁,剛剛結束戰鬥的水門,出現在水門的身旁,伸手抓住了水門的右手手臂。
“團藏暫時還不能死,他現在占據的是三代火影的身體。”自來也勸說道。
團藏重新睜開了眼睛,看向水門,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
“你看,那個蠢貨到死,也不過是件隨意被人犧牲的工具罷了!為了猿飛日斬,伱也隻能放過我這個害死了白石的凶手,哈哈哈哈!你,敢殺了我嗎?”
“水門!”自來也用力抓住水門緊繃的手臂,“冷靜下來,團藏是故意刺激你,想讓你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