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傅郗城的好兄弟,他必須安慰他。
“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薑小姐又不是真的不理你了。”
傅郗城當然清楚,然而原本能夠留宿在她家裡,現在卻不能了,這種極大的落差感讓他難以接受。
他往後靠在沙發上,嘴角掛著一絲苦笑,“隻是心裡有點難受。”
難受什麼?
謝臨洲不理解,之前傅郗城單身的時候也沒見他神情這般黯然。
他給傅郗城倒了滿滿一杯紅酒,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來,多喝點酒,喝多了你就不會想這些事了。”
傅郗城閉上雙眼,忽然間,他腦海中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謝臨洲說得對,喝多了酒確實可以胡作非為,如果他喝醉了,到時候他就可以去薑予寧家裡賴著不走。
想到這裡,傅郗城突然笑出了聲音。
謝臨洲不懂,他和陸知謙快速地對視了一眼,傅郗城剛才的這聲笑太瘮人了。
傅郗城抬起了自己的頭,剛才謝臨洲這句話讓他有了新的思路。
他必須要好好謝謝他。
“謝臨洲,謝了,你說得對,我現在確實應該多喝點酒。”
“一會兒等我喝醉了,還得麻煩你把我送到薑予寧家裡。”
謝臨洲恍然大悟,原來還可以有這樣的操作,傅郗城這男人太狡猾了,他明擺著是想要今晚住在薑予寧家裡。
謝臨洲還沒辦事就開始討要好處了,他說:“事成之後,你想怎麼答謝我?”
傅郗城挑了下眉梢,他一直都知道謝臨洲和孟疏雨之間的事情,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溫不火,沒大有什麼進展。
他語出驚人道:“事成之後,我把你打包送到孟疏雨的床上。”
謝臨洲頓時目瞪口呆,他這是聽到了什麼?
這是好兄弟應該說的話嗎?
傅郗城要害死他。
他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整個人神情異常凝重,“傅郗城,你瘋了,你想讓孟疏雨弄死我嗎?”
傅郗城端著高腳杯,慢悠悠地喝起了酒。
他唇角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絲自信和深思的笑意,“我沒瘋,我想撮合你們兩個人。”
“謝臨洲,發揮你演技的時刻到了,表情記得演到位,千萬不要露出一點馬腳,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謝臨洲當下不太樂意了,他臉色緊繃,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煩躁得很。
“你怎麼不讓陸知謙扶你去薑小姐家裡,有什麼好事你想不著我,偏偏這些不好辦的麻煩事你次次都能想到我。”
傅郗城很清楚找誰演戲最適合,他很看好謝臨洲。
“我怕陸知謙會露餡,更何況萬一寧寧看到她的頂頭上司扶我過去,有可能連門都不敢開了。”
“謝臨洲,你連這點小忙都不打算幫我嗎?”
謝臨洲不滿地癟著嘴,透露出一絲不情願的神色,“你還是覺得我好欺負。”
傅郗城這個人最不願意占彆人的便宜,他特彆喜歡給彆人一點好處,然後那個人主動過來幫他的忙。
他把手中的高腳杯放在桌子上,細長的雙腿隨意交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不經意的風度翩翩。
“謝臨洲,事成之後,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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