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郗城真鬼,他什麼都能想得出來。
“寧寧,你愣在這裡做什麼,你不打算進去看看嗎?”
薑予寧當然想進去看看,她跟著傅郗城走了進去。
她剛一進門,映入眼簾的是許許多多的實木箱子。
這些箱子裡麵究竟裝著什麼?
這是她可以知道的嗎?
在傅郗城的注視下,薑予寧淡定地掀開了其中一口箱子。
耀眼的金條傾瀉而出,閃耀的金色幾乎差點閃瞎了她的眼。
她隨手拿起一塊金條,放在手裡掂了掂,她沒有看錯,是一整箱金條。
這麼多箱子,難道全都是金條嗎?
薑予寧心跳加速,又打開了第二口箱子,這次裡麵竟然是一遝遝綁好的紅票子。
她目瞪口呆,傅郗城手裡到底有多少錢,她尚未可知。
她迫不及待地看向第三口箱子,那一箱又裝著什麼東西?
薑予寧沒有猶豫,快步走了過去。
直到打開了所有的箱子,薑予寧整個人都傻了。
現在她腦子裡除了錢,還是錢。
傅郗城怎麼會這麼有錢,這麼多錢都可以買下一座城市了。
薑予寧歎了一口氣,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彆。
她跟傅郗城是同齡人,人家現在已經是家纏萬貫,手裡有十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而她呢,她怎麼感覺自己的小金庫就是一丁點的財富,根本和傅郗城沒有什麼可比性。
傅郗城走到薑予寧身旁,關切地問道:“這是怎麼了,你似乎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
薑予寧抬起頭,心中交織著萬千情緒,此刻,她正在腦海中計算著傅郗城的錢財。
她歎了一口氣,“我被你打擊到了,被你打擊得無地自容了。”
“傅郗城,你怎麼這麼有錢?我恨有錢人。”
傅郗城聞言,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悠然開口:“寧寧,你越恨我,就代表越愛我,一個人隻有心生恨意,才能把你記得更深。”
薑予寧:“……”
她沉默了幾許,然後開口道:“傅郗城,你說的這是什麼謬論?你竟在這裡給我傳輸不良的思想。”
傅郗城低笑,似乎早有預料,“我以為你喜歡聽我說這些,寧寧,進了我的密室,你就彆想逃了。”
薑予寧知道傅郗城在跟她開玩笑,她故意反問道:“難不成你想把我囚禁在這裡嗎?”
他的寧寧這麼凶狠,他可不敢對她搞囚禁,如果他囚禁了她,最後吃苦的一定是他。
傅郗城唇角的笑意加深,“我倒是有這個想法,隻不過我怕你捶我,畢竟我現在是一個走一步咳一步的病秧子。”
薑予寧極為護短,她似乎忘了這個詞是從她嘴中說出來的。
“誰敢說你是病秧子,我就弄死他。”
傅郗城頓了頓,言語中帶著幾分打趣,“我可舍不得寧寧弄死自己。”
薑予寧疑惑,忽然她腦海中閃過了一個畫麵。
她確實罵過傅郗城是個病秧子,可那是當著傅添的麵罵的,他怎麼會知道這麼清楚?
難道傅添身邊有他的眼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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