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兄,我承認我之前的行為確有不妥,但你也該知道,這世道本就是強者為尊。”
“我拓跋弘雖非大善之人,卻也懂得知恩圖報。你若真能救我,我必以重禮相謝,並承諾日後不再與你為敵。"
說到底,蘇武雖然遭受殘害,但讓他和蘇霸天那樣殘忍,他做不到。
況且,拓跋弘這條命於他還有價值,出手倒也無妨。
念及此,蘇武輕咳兩聲。
“記住你說的話!”
“幫我取來一套銀針,我要為你們少主行針!”
“躺下吧!”
蘇武的話語如同寒冰中的一縷春風,讓拓跋弘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些許。
他強忍著心中的屈辱與不甘,緩緩躺在了身後的軟榻上,目光緊隨著蘇武的每一個動作,生怕錯過任何細節。
蘇武輕輕拈起一根銀針,裝模作樣地掃視起了拓跋弘的丹田。
他根本就不會什麼醫術,但是歸凡之力賦予了他洞穿萬物本源的能力。
他隻需要找到這拓跋弘的病灶,隨後借著銀針將歸凡之力渡入拓跋弘體內。
隨後把拓跋弘有病灶的部位像那些廢棄石料那樣,重新“煉化”即可。
蘇武的手指在銀針上靈巧地跳躍,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舞蹈,每一根銀針都蘊含著他對武道的深刻理解和對歸凡之力的精準掌控。
他不懂得行針,但他卻懂得殺戮!
他的每一次落針,都宛若殺伐果斷的刺擊似得,精準而優雅!
他閉目凝神,片刻之後,猛然睜開眼,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之色。
“拓跋公子,接下來可能會有些痛苦,但請務必忍耐。”蘇武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拓跋弘咬緊牙關,點了點頭,儘管心中充滿了不安與恐懼,但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生機。
蘇武深吸一口氣,手中的銀針如同閃電般劃破空氣,精準無誤地刺入拓跋弘的丹田之處。
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從拓跋弘的丹田蔓延至全身,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
然而,這僅僅是開始。蘇武的雙手仿佛有魔力一般,在拓跋弘的身上快速遊走,一根根銀針接連不斷精準地刺入他的體內,每一針都仿佛要將他刺穿似得。
隨著時間的推移,拓跋弘感到自己體內的疼痛逐漸減輕,一股溫暖的力量開始在丹田處彙聚。
他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自己原本黯淡無光的雙眸此刻竟閃爍著淡淡的光芒,那是靈力複蘇的征兆。
“這……這是真的嗎?”拓跋弘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他感受到自己體內湧動的強大力量,那是他多年未曾有過的感覺。
蘇武微微一笑,收起了手中的銀針,說道:“當然是真的,你的病灶深入骨髓,丹田處更是冥頑不化,我隻為你清除了五分之一。”
“一次祛除乾淨,我怕你小命不保!”
“一會我會給你我的聯絡方式,七日之後才能再次行針!”
拓跋弘聞言,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
這拓跋弘的嘴臉落在蘇武的眼中,就如同跳梁小醜似得。
以蘇武的歸凡之力,拓跋弘體內的病灶,他一次就能完全祛除,不過他之所以留一手,完全是因為這拓跋弘的嘴臉。
哪有百日防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