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突如起來的動作,讓那領頭的麵具人大為驚訝。
也許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我江河下手會如此之狠!
此刻,他正用一雙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是人類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而我姐江南,和我那小外甥女西西也許被我剛才的舉動嚇到了,此刻她們兩人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媽的,你去死吧!”
罵完這句以後,我再次抽出了匕首,準備再一次刺向那麵具人。
“江河,彆,彆,再這麼下去,會出人命的。”
就在我準備用匕首再次刺向那麵具人的時候,我姐突然醒悟了過來,連忙抓住了我握著匕首的手。
“怎麼樣?東西還要嗎?”我用冷冷的眼神看著身後那領頭的麵具人問了句。
此刻,領頭的那麵具人早已和剛才判若兩人,他再也沒有剛才那麼囂張了。
“不,不要了,不要了。”麵具人連連擺手道。
“快送他去醫院,咱們走!”
緊接著,領頭那麵具人和屋內的另外一個麵具人驚恐地來到了我的身邊,兩人戰戰兢兢地抬起躺在地上那個,早已血肉模糊的麵具人,慌慌張張地離開了城隍廟......
“姐,西西,你們沒事吧?”
我這才猛地將手裡的匕首扔在了地上,然後看著我姐江南和我那小外甥女西西問了句。
“舅舅,你殺人了?”小外甥女西西用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我。
“江河,你怎麼那麼衝動呢?你知不知道,如果剛才那個人死了的話,你是會坐牢的,我的傻弟弟。”
我知道我姐江南是在擔心我,她在擔心我的前途。
可是,就剛才那樣的場景,我又如何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人侮辱呢?
更何況,還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姐,沒事的,你不用擔心,人,死不了!”我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身上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其實,我江河又何曾不知道殺人是要坐牢的呢?
隻是,我姐江南和我那外甥女西西卻並不知道,彆看剛才我在那麵具人的背上刺了好幾刀,但我那幾刀都沒有刺在要害上。
再加上我攜帶的那把匕首,比較短,而且我下手也是留了幾分力氣的,所以剛才的那個麵具人死,那是肯定死不了的。
至於傷到什麼程度,這個我就不好說了!
不過,像他這種為非作歹,為虎作倀的人,即使重傷了,即使殘廢了,也是咎由自取,活該!
“八千塊,他們剛才問你要的什麼東西啊?”
我姐江南似乎比剛才要平靜多了,連對我的稱呼也變回了她給我起的小名。
“沒什麼,你聽錯了。”
“姐,咱們回家吧。”
說完,我扶起我姐和西西,朝著城隍廟外走去。
我和妻子語嫣離婚協議書的事情,我又怎麼可能讓我姐知道呢?
我和顧北風兩人之間的感情爭鬥,我又怎麼可能會透露給我姐呢?
所以,最終我隻得敷衍她。
“八千塊,等等。”
走出城隍廟已經快兩百米了,我姐江南卻突然說了一句。
緊接著,她瘋了般的折返了回去。
“姐,你這是要乾嘛呀?”我在後麵喊了一聲。
十分鐘以後,我姐江南再次出現在我的麵前。
而她的手中卻握著那把早已被鮮血染紅的匕首!
“八千塊,剛才忘記拿這把匕首了,這東西上麵有你的指紋,不能留在那裡。”我姐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說實話,聽完我姐江南這句話以後,一股暖流瞬間流入了我的心田。
我知道,這股暖流,隻會在最親近的人身上互相流動。
我感激地看了我姐江南一眼。
緊接著,我們三人快步地朝著大路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