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我做什麼事情都無精打采的。
我總感覺會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一樣。
都說隻有女人才有第六感覺,但此時的我卻明顯地有種某種神秘而不為人知的第六感覺。
而且我相信,我的這種感覺一定會很靈,很靈。
隻是我不知道,這一刻到底會在什麼時間點出現和來到我的麵前。
第三天中午吃完飯後的午休時間,我正躺在床鋪上休息呢。
“江河!”
突然門外的獄警大聲地喊起了我的名字。
進來監獄已經快兩個月了,我早已經習慣了監獄裡的各種突擊集訓。
聽到這一聲喊以後,我連忙一骨碌從床鋪上翻身而起,然後刷地一下筆直地站了起來。
“到!”與此同時,我嘴裡應答道。
“你出來下!”門外的獄警看著我說了一句。
從獄警剛才的眼神裡,我似乎讀到了一絲異常。
難道是我擔心的事情真的來了?
緊接著,我聽到了獄室的鐵門被打開的聲音。
然後,我跟在獄警後麵走出了獄室。
“你跟我走。”
獄警朝著我說了一句,緊接著在前麵帶路。
也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裡,搞得我跟在他後麵忐忑不安。
“進去吧,你姐給你打電話來了。”
直到來到電話室的門前,獄警才停下了腳步看著我說了句。
我姐江南找我?
我姐江南是知道我坐牢這件事情的,而且在進監獄之前,我還特意囑咐了她,不要將我坐牢的事情告訴爸媽。
這個時候,她打電話給我乾嘛呢?
到底有什麼事情呢?
我的心裡頓時泛起了漣漪。
“進去啊,還傻站著乾嘛呢?彆讓你姐等太久了。”見我半天沒動靜,獄警又看著我說了句。
“哦。”我這才走進了電話接聽室。
2號電話的話筒擱置在桌麵上,似乎已經等待了許久。
我連忙走了過去,拿起話筒放到了耳邊。
“喂,姐。”我喊了一聲。
“八千塊,你怎麼樣了?在裡麵還習慣嗎?”我姐江南那熟悉的聲音立刻傳進了我的耳朵。
說實話,那一刻,我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
坐牢,能好到哪裡去?
坐牢,能習慣到哪裡去?
那一刻,儘管淚水不斷地從我的眼眶湧出,但我卻強忍住自己即將崩潰的情緒。
我知道,這一刻,我應該堅強。
我不應該讓我姐聽到我難過的樣子,我不忍心讓她替我擔心。
“姐,我一切都好,也挺習慣的,管教們對我很好,牢裡的室友也對我不錯。”我強忍住心裡的悲傷回答道。
但,我的鼻子最終還是忍不住一酸。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習慣姐我就放心了。”話筒裡,我姐連說了兩遍習慣就好。
但我卻從她說話的語氣裡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我了解我姐江南,她平時不這樣的。
“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帶著好奇,我連忙問了句。
“八千塊,咱爸,咱媽,”
我姐江南說到這裡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
一聽到爸媽這個字眼,我立刻變得敏感了起來。
再加上連日來心裡的那種預感,我的心立刻被提到了嗓子眼上。
難道,正如我前些日子所想的,我爸我媽真的出事了?
那一刻,我變得焦急萬分。
“姐,你快說,咱爸咱媽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焦急地問道。
“八千歲,咱,咱爸咱媽,出,出事了!”我姐江南終於將這句話說全了。
什麼?
我爸媽出事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