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裡麵又找不到那種紅紙,這可怎麼辦是好呢?
這天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床鋪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腦子裡在思考著能夠找到這種紅紙的辦法。
“刀疤,你那還有煙嗎?”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強哥的聲音。
估計這會兒他煙癮又犯了,正向刀疤要著煙呢。
“大哥,你等等,我看看還有沒有先。”刀疤回了一句。
聽到他們的談話以後,我連忙將頭轉了過去。
此時刀疤正在自己的床鋪上翻找著什麼。
隻見他將手伸進了自己的枕頭裡麵,摸索了好一陣以後,這才從裡麵掏出了一盒煙來。
“大哥,剛好還有兩支。”
說完這一句以後,刀疤又蹲下身子,摸索了好一陣,總算又摸出了一個打火機來。
“來,你一支,我一支。”
刀疤一邊說著,一邊恭敬地來到了強哥的身邊,將一根香煙遞到了強哥的嘴裡。
緊接著,刀疤拿起打火機“啪”一聲幫強哥點燃了香煙。
刀疤轉過身來,正準備自己也點燃另外一支香煙,卻突然發現我正在看著他。
“不好意思,江河兄弟,就兩根,沒了。”刀疤無奈地拿起手中那個空煙盒,朝著我甩了甩說了句。
每次強哥盒刀疤哥抽煙的時候都會給我也發上一根的。
“刀疤哥,沒事,你們抽吧。”我微笑著回答道。
“啪”一聲,刀疤哥順手將手中的那個空煙盒往地上一丟。
而就在那一刹那,我竟發現那是一包軟裝的牡丹香煙,而香煙的盒子正是紅色的!
看到這一幕以後,我突然眼前一亮!
有了,那紅紙是紅色的,這香煙盒子也是紅色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用這個煙盒子上的紅紙來代替那種紅紙呢?
想到這裡,我心中興奮不已。
“刀疤,把煙盒撿起來,處理了,小心讓管教看到了。”
強哥看著地上的那個煙盒朝著刀疤說了一句。
“好呢,大哥。”刀疤應了一聲,緊接著就彎起腰伸手要撿起剛剛被他丟在地上的那個紅色的煙盒。
“強哥,我來處理吧。”
我連忙說了句。
與此同時,我快速地走了過去,迅速地撿起了那個煙盒。
軟裝的牡丹,大紅色的煙殼紙,看上去和那種紅紙也差不了多少。
我心想:既然都是這種大紅,那我何不試一試呢?
我從上麵撕了一小塊下來,這才將那煙盒子處理了。
當然這件事情我不準備讓其他獄友知道,因為我怕他們知道以後說我迷信什麼的。
處理完煙盒以後,我連忙躺在了自己的床鋪上,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我將那一小片紅色的煙殼紙放在嘴邊潤了潤。
等到它一片濕潤以後,我這才將它貼在了我的右邊眼睛上。
我希望,有了它,我的眼皮能夠平靜下來。
說來也怪,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麼滴。
當我將那一小片紙殼紙貼上右眼半個小時以後,我的右眼皮竟然奇跡般地突然不跳了。
嘿!
還彆說,看來這土方法還真管用呢!
說實話,連續幾天我的眼皮都猛跳猛跳的,搞得我這幾天晚上都沒有睡過好覺了。
這一回,右眼皮好不容易不跳了,我可得抓緊這難得的機會,好好的睡上一覺再說!
我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也許是太疲憊的原因,很快我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