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是江河吧?”
緊接著女人看著我問了句。
“對,我就是江河。”我連忙回答道。
與此同時,我開始仔細地打量起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來。
此時站在我眼前的這個女人,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樣子。
年齡應該和我差不多。
不!看她的樣子應該還要比我年輕幾歲!
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肩頭,隨著她微微側身發梢輕輕搖曳,幾縷發絲不經意間拂過她那張白皙的臉頰,為她更添了幾分姿色。
女人那美麗的臉蛋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其實我江河這人吧,並不好色。
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我是一個囚犯,一個勞改犯。
我已經在這監獄裡待了有七個多年頭了。
這七年來,我除了見過幾次我姐江南和羽馨以外,幾乎再沒見過其它女人了。
不,應該說還見過一次我的前妻語嫣。
女人對於這座監獄來說,簡直太稀罕了,簡直太讓此時的我稀罕了!
“你是......”我用一雙疑惑的眼神看著她問了句。
說完以後,我將眼睛再一次放在了她的身上。
我再一次欣賞起眼前的這個女人來。
剛才我隻顧著看她的頭發和穿著打扮了,還沒有來得及仔細看看她那張臉呢。
她的臉龐精致得如同雕刻一般,五官的每一處都恰到好處,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似乎閃爍著智慧與神秘的光芒。
看來,此刻站在我麵前的這個女人還是個才女!
這是我對這個陌生女人的第二印象。
白色西服,筆挺的線條此時更加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襯衣領口花色的蝴蝶結,與白色的西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我感覺此刻的她乾練卻又不失優雅。
“你好,江河。”女人微笑著向我打招呼。
緊接著她重新坐在了對麵的椅子上。
而就在她坐下的那一瞬間,我卻似乎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強大氣場。
當然,這股氣場中還帶著一絲淡淡幽香。
而這種幽香,我已經好多年沒有聞到過了。
“我是顧北風的妻子,我這次來是向你打聽一個人的消息的。”
突然女人看著我說了句。
而聽完她這句話以後,我愣住了,良久才回過神來。
特彆是聽到從她嘴裡說出“顧北風”這三個字來的時候,我差點沒有站穩!
什麼?
她剛才說什麼?
她是顧北風的妻子?
她剛剛口中所說的那個顧北風難道就是我前妻語嫣的老板,那個狗男人嗎?
這怎麼可能呢?
顧北風這個狗男人,他不是五年前就已經和我前妻語嫣結婚了嗎?
既然如此,那麼眼前的這個女人為什麼要聲稱自己是顧北風的妻子呢?
我頓時疑惑四起。
不行,我得先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剛剛說什麼?”
“你說你是顧北風的妻子?”我一連看著麵前的女人問了兩句。
“對啊,我就是他的妻子白雪。”女人淡定地回答道。
直到此時,我才知道坐在我麵前的這個漂亮的少婦名字叫白雪。
看她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說謊。
既然她看上去不像撒謊,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根據現行婚姻法規定,顧北風這個狗男人不可能有兩個妻子才對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此時的我一頭霧水,一時之間竟然找不著北來。
突然我有了一種猜測。
像顧北風這樣的富二代,肯定喜歡在外麵沾花惹草。
說不定眼前的這個女人白雪就是顧北風在外麵玩偶。
而剛才她口中所說的顧北風的妻子,也許就是顧北風那個狗男人逗她玩而這麼叫著她玩的!
“你和顧北風之間真是夫妻關係?”我故意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