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她的消息嗎?”我焦急地問道。
“嗨,按道理說,憑著我刀疤和大哥的關係,我們應該能夠查到她的蹤跡的,可是這一回還真他媽的見鬼了。”
“我出獄以後,幾乎動用了手下的所有兄弟,可是打聽了大半年,也沒有打聽出關於她的任何消息。”
“江河兄弟,你說這件事情怪不怪?”刀疤哥突然一臉神秘的看著我說道。
“刀疤哥,你是說?”看到刀疤哥神秘的表情以後,我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連忙問道。
“江河兄弟,你說她會不會是被人給害死了呢?”
我的前妻林語嫣被人給害死?
不,不!
這不可能,我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連忙緊張地說道。
“江河兄弟,你彆急,我也是猜測而已,也許是我們遺漏了某些信息。”
“這樣吧,江河兄弟,反正現在你也出來了,我手下的兄弟任你調遣,你想怎麼查就怎麼查。”
“畢竟你最了解她。”看著我緊張和擔心的樣子,刀疤哥連忙說道。
“謝謝刀疤哥,謝謝刀疤哥。”
“喂,江河兄弟,怎麼沒有女人陪你啊?”
刀疤哥突然看著我問了句。
“婷婷,你過來,好好陪陪江河兄弟,讓他放鬆放鬆。”
還沒等我開口,刀疤哥就朝著旁邊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招了招手。
女人很快就來到了我的麵前。
“幫我陪好江河兄弟,陪好了有賞。”刀疤哥再三囑咐道。
“得呢,我保準將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就瞧好吧。”女人嬌滴滴地說了句,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剛才喝的有些多,而且都是白的。
這對於平時並不太喝酒的我來說,確實有些影響。
此時這個叫婷婷的女人如此這般地坐在我的大腿上,還真讓我有些心神不寧。
“江哥,來嘛,咱們先喝個交杯酒如何?”
這女人的這股子騷勁,還真他媽的有些誘惑力。
我忍不住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
皮膚保養得還行,水潤濕滑,也不知道抹了多少化妝品。
“江哥,來嘛,彆讓人家等急了嘛。”女人的聲音變得更加的嬌滴。
她一邊嬌滴滴地喊著,一邊手開始在我的胸口不停地撫著。
她這麼一弄,還真讓我有了感覺。
不過,我江河怎麼說也算是個正人君子。
交杯酒這事,我還是懂的。
那可是夫妻之間的一個儀式。
作為一個男人,又豈能隨隨便便地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喝交杯酒呢?
那成什麼了?
“交杯酒就算了吧,不過我倒是想試一試你這小妮子的味道。”
我開玩笑似的笑著看著她說了句。
“江哥,你好壞哦。你壞死了你。”
儘管女人嘴裡這麼說著,但她的身體竟然向我靠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時不時的還故意用她那最讓男人入迷的部位觸碰著我。
說實話,如果這個女人出現在我剛從監獄出來的那會兒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將她吞掉。
但現在不同了!
此時的我早已經得到了羽馨的滋潤。
此時我的身體裡並不缺女人的溫情。
再加上我早就在心底發過誓了,這輩子我絕對不會再辜負羽馨了。
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也算得上漂亮,但在我眼裡,她和羽馨比起來,還差得太遠,太遠!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緊接著急匆匆地跑進來一個人。
來人一進屋就掃視了好一會兒,緊接著飛快地跑到了強哥的身邊。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看到來人火急火燎的樣子,強哥有些憤怒地問了句。
“大哥,你讓我查的那個人終於查到了。”
“大哥請看,這是今天兄弟們在城北的一間廢棄工廠裡拍到的。”
來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裡的手機遞到了強哥的手中。
“哦,你是說那個林二柱嗎?”刀疤哥連忙問了一句。
“對,就是他!”來人點了點頭。
什麼?
林二柱?
那不是我那已經過世的老丈人的名字嗎?
聽到林二柱這三個字的時候,原本還想再讓身邊的這個女人溫情一會的我,此刻再也沒有快活下去的心情了。
“去,去。”我一把推開了身邊的女人,然後快步地來到了強哥的身邊。
“神經病!”也許是我推得太猛的緣故,身後傳來剛才那女人的罵聲。
來到強哥身邊以後,我的眼睛迫不及待地朝著手機裡的那張照片看去。
這一看,差點沒把我嚇出病來!
手機裡的那張照片上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我那已經過世的老丈人林二柱!
那一刻,我傻傻地愣在原地,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