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落地上的我隻感覺渾身一陣疼痛。
KTV外,不斷有人路過。
看到這一幕後,都朝著我投來了異樣的眼神。
想當年,我江河也是一名風光的公務員啊,何曾有過這種屈辱。
即使是在監獄度過的那八年,我也沒混到這麼慘。
這一切,都是顧北風那個狗男人帶給我的。
這一切,都是拜顧北風那個狗男人所賜!
我忍著疼痛憤怒地朝著皇家不夜KTV的大門看了一眼。
此時此刻,我心裡在暗暗地發誓:顧北風,你個狗男人,你給老子記住了,總有一天,老子會回來的,會回來向你討要回一切的!
路過的人不時停下腳步,看著我指指點點。
我江河再怎麼說,也是一名重點大學的高才生,又豈能再躺在地上任由路人指指點點呢?
不行,我得趕緊爬起來。
不然今天我的麵子將會丟的一乾二淨,丟得徹徹底底。
忍著渾身的疼痛,我用雙手支撐著,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嘴角不時傳來一陣陣刺痛。
我用手摸了摸嘴角。
“哎呦,疼。”
此時此刻,我才發現,我的嘴唇早已被顧北風那個狗男人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手剛觸碰到皮膚,我就疼得忍不住喊出了聲來。
當我將手收回到眼前一看的時候,我的手上竟然全是鮮紅的血液。
嘴角的血,還在流個不停。
不行,我得趕緊去醫院處理一下。
想到這裡,我拿出手機搜索了最近的一家醫院,然後朝著醫院走去。
醫院的急診室內,彌漫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偶爾穿插著病人的呻吟和儀器的嘀嗒聲,營造出一種壓抑而緊張的氛圍。
醫生站在我麵前,眉頭緊鎖,眼神銳利地盯著我嘴角那道蜿蜒詭異、血肉模糊的傷口,仿佛要從中讀出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他的聲音冷靜而專業,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好奇:
“你這個傷口,看起來可不簡單,能告訴我事情的經過嗎?”
我內心一陣慌亂,腦海中閃過顧北風那個狗男人那張憤怒扭曲的臉,以及他揮刀而來時那猙獰的眼神。
這樣的事情,讓我如何啟齒?
說是被情敵所傷,豈不是要成為整個急診室的笑柄?
“呃……這個嘛,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被割到了。”我支支吾吾地看著醫生回答道,試圖用一個最不起眼的理由搪塞過去,臉上勉強擠出一絲苦笑。
但我知道,此時我強裝出來的微笑肯定比哭還難看!
醫生顯然不太相信我這個理由,他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責備:
“你這個傷口有點深,而且傷口處很整齊,不像是簡單的摔倒能造成的。需要做縫合手術,而且得儘快,不然感染了就麻煩了。”他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我一聽“縫合手術”四個字,心裡咯噔一下,額頭上不禁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但轉念一想,嘴唇都這樣了,總不能拖著不治吧?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地回應道:“縫合就縫合吧,醫生,您看著辦吧。”
緊接著,一係列緊張激烈的場景展開了。
護士迅速準備好了手術器械,冰涼的金屬在燈光下泛著寒光,讓我心裡不禁又是一緊。
醫生戴上手套,手法嫻熟地在我的傷口周圍消毒。
冰涼的酒精刺激得我嘴角一陣抽搐。
隨後,他拿起細長的縫合針,穿針引線,動作既快又準,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舞蹈。
我緊閉雙眼,儘量不去想那針線穿過肉體的疼痛,但每一次拉扯都仿佛能清晰地感受到,伴隨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刺痛和麻木。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我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接下來的每一秒,對於我來說都充滿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