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竟然說自己的老公顧北風是個十足的變態狂。
這無疑引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
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顧北風這個狗男人,他可是我的情敵啊,他可是我的仇人啊。
我知道他的情況越多,以後對付起他來就更加的得心應手!
此時此刻,我急切地想從白雪口中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白雪,你老公顧北風他到底怎麼你了?你為什麼說他是個十足的變態狂呢?”我用一雙疑惑不解的眼神看著白雪問道。
“顧北風,這個男人,他,他真不是個人,他,他就是個畜生,畜生!”
白雪說這話的時候,情緒十分的複雜。
我甚至能感受到來自她聲音中的顫抖。
而且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雙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隻剩下無儘的空洞與絕望。
白雪的嘴角掛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苦笑。
她開始給我講述起他和顧北風的事情來。
“江河,你知道嗎?我剛嫁給顧北風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找到了人生的避風港,可還沒兩天,我美好的願望卻都變成了無儘的噩夢。”
“他,顧北風,那個在外人眼中溫文爾雅、事業有成的男人,私下裡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起初,他隻是對我進行言語上的侮辱,那些惡毒的話語就像鋒利的刀片一樣,一片片割裂著我的心。”
“我以為,隻要我足夠忍耐,他總會看到我的好,總會回頭。”
白雪說到這裡的時候,雙手緊握成拳,指尖深深嵌入掌心,試圖減輕她心中此刻的痛楚。
而我的眼睛則一動不動地盯著白雪,認真的聆聽著他和顧北風的故事。
“但我錯了,他不僅沒有收斂,反而開始變本加厲。”
“江河,你知道嗎?從第三天我們同房開始,顧北風,他,他就開始反常了。”說到這裡的時候,白雪的眼神中甚至閃過一絲害怕。
“反常?怎麼個反常法?”我忍不住問了句。
“他開始對我動手了,他開始打我了,他開始折磨我的身體了。”
“每一次他的拳腳如雨點般落在我身上,而我卻連呼救的勇氣都沒有。”
“最可怕的是,是,他竟然用煙頭……”
說到這裡的時候,白雪突然停住了。
與此同時,我發現了她身體的顫抖。
“白雪,你怎麼了?你沒事吧?”看到白雪這異常的反應以後,我連忙問了句。
白雪朝著我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白雪,你剛才說你老公顧北風他用煙頭?”我好奇地問了句。
白雪點了點頭。
緊接著,她又開始給我講了起來。
“是的,你沒有聽錯,就是煙頭,他用燃燒中的煙頭,在我的皮膚上烙下一個個印記,就像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權一樣。”
“那些傷疤,至今還清晰可見。
說到這裡的時候,白雪的聲音因回憶的恐怖而顫抖得更加厲害,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那是來自她靈魂深處對顧北風這個男人的恐懼。
說完以後,白雪終於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悲痛,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打濕了她原本美麗的臉頰。
她的哭聲起初是壓抑的。
但隨著她情緒的不斷變化,漸漸地,變成了失控的嚎啕大哭,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泄出來。
“江河,你看,你看,這些,還有這些,都是顧北風用煙頭燙的!”
突然,白雪的聲音帶著顫抖與憤怒,她猛地脫下了外衣,仿佛要把積壓已久的痛苦與屈辱一股腦兒地傾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