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我就對眼前這個男人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今天不行,我必須得忍住自己這份臭脾氣。
今天我是來要工作的,容不得我胡來。
我姐江南不顧自己的臉麵,好不容易才幫我尋到一份工作,我可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番苦心。
我安靜地在坐在了我姐夫裘大山的對麵。
與此同時,我的心裡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事情。
剛才領著我進屋那個女人,她剛才竟然直接稱呼我姐夫為大山?
那也就是說,她和我姐夫裘大山兩人之間的關係一定非同一般。
難道,難道這個女人就是在外麵給我姐夫裘大山生了一個兒子的那女人?
“哎!這世道。”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在心底歎了口氣。
剛才那女人,看上去年紀最多不會超過25歲,而我姐夫裘大山,都是一個奔五的人了。
他一個奔五的人,竟然還能讓一個二十多歲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幫他生兒子。
這,這......
說實話,對於我姐夫裘大山這種行徑,我有些不齒。
但畢竟他還說我姐夫,我這個小舅子也不好說什麼。
更何況,我江河現在隻不過是個勞改犯,是個連工作都找不到的人。
而我姐夫裘大山,他可是大企業家,他可是海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我又能說他什麼呢?
我自己的工作都還等著他恩賜呢!
“江河,你這堂堂海大的高才生,來我這裡實在是太屈才了。”
一番家常過後,我姐夫裘大山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抉擇的掙紮,看著我說了一句。
與此同時,他的手指在桌上無意識地輕輕敲打著,發出“篤篤”的聲響。
我知道,我姐夫是真的有些為難了。
我默默地看著他,心裡五味雜陳。
我了解他此時心裡的難處。
他是怕安排得不好,會讓我心生不滿,更怕將來我和我姐江南會因此而怪罪於他。
“姐夫,什麼高才生不高才生的,”我深吸一口氣,打斷了他的沉思,目光堅定地看著他說道:
“我現在隻是一個刑滿釋放的勞改犯,能有一份工作就不錯了。”
“姐夫,我要求不高,隻要能讓我重新開始,做什麼都行。”
我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渴望和決心。
我姐夫裘大山聞言,抬頭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江河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放心了。”
“這樣吧,那你以後就在這娛樂城裡做公關經理吧,怎麼樣?”緊接著他征求我的意見。
公關經理?
這可是一個不小的職位。
“行,姐夫,我願意。”
“姐夫,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乾的!”我連忙看著我姐夫裘大山說道。
此時此刻,我的話語中充滿了感激。
我知道,這一刻,我江河的人生又翻開了新的篇章。
“對了,她叫思思,平時都是她在打理這家娛樂城,以後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她。”
見我同意了以後,我姐夫裘大山指著一旁的女人說了句。
我這才知道,原來剛才領著我進來的這個女人名字叫思思,而且還是這家娛樂城的總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