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我再次忍不住罵了句。我搞不懂,綁匪為什麼要問我這些。
我江河又不是瞎子。
這三更半夜的,我的眼前立著四五座嶄新的墳墓,我又怎麼可能沒有看到呢?
此刻的我就差嚇得魂飛魄散了都。
“看到了,又怎樣?”
我有些不耐煩地回了句,心中的焦慮如同被狂風卷起的落葉,四處紛飛卻無處落腳。
“你進來啊,進來以後,你就能看到我們了。”
聽完綁匪這句話以後,我的瞳孔再次被無限放大。
與此同時,我的心跳加速至極限,每一次搏動都像是要衝破胸膛。
他媽的,綁匪這是要讓我進墳墓啊?
這,這......
“他媽的,這狗日的綁匪居然要讓我進墳墓!”
這在我看來,明顯就是在玩我嘛。
這明顯就是一場惡意的鬨劇嘛。
把戲拙劣得令人發指,這明顯就是一場惡意的鬨劇,是對我尊嚴的極端踐踏!
此刻的我,再也忍受不了這份屈辱,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狂風卷起的烈焰,熊熊燃燒,幾乎要將我的理智吞噬。
“我看你們是真不想要我手裡的東西了吧?”
我再次朝著手機話筒怒吼道,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而扭曲。
我心想:
反正我手裡有你們急切想得到的東西,那可是你們夢寐以求的籌碼。
我就不信,我這麼說,你們還能沉得住氣不現身!
然而,在當今這個魚龍混雜的社會,想象總是美好的,現實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無情地割裂了所有美好的幻想。
我的怒吼卻並未換來綁匪絲毫態度的緩和,反而惹怒了電話另一端的綁匪。
電話的另一端,綁匪的聲音冷硬如鐵,帶著不容置疑的狠戾。
“我都跟你說過了,我就在最高的那座新墳墓裡。”
“你愛信不信,愛來不來!”
“等你三分鐘,如果你再不進來,那就彆怪我們兄弟對你姐姐不客氣。”
緊接著,話筒裡傳來了一聲短促而尖銳的哨音,似乎是綁匪之間的某種信號。
隨後,幾個男人的淫笑聲如同暗夜中的惡魔低語,陰森而刺耳,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我緊緊束縛。
那笑聲中似乎還夾雜著女人微弱的掙紮聲和斷斷續續的哭泣,每一聲都像是利刃般割裂著我的心,讓我瞬間變得不淡定了。
我的腦海中立刻閃過我姐江南那張美麗的臉龐。
“等你三分鐘,”綁匪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耐煩和威脅。
“你自己看著辦。”
“不過我提醒你,江先生,我們可沒什麼耐心,也不介意多添點‘樂趣’。”
那一刻,我仿佛被推進了冰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剛才我隻想著自己手上有他們想要的籌碼了。
差點把我姐江南還在他們手上這件大事給忘記了。
那一刻,我能想象得到我姐江南此刻眼裡的無助和絕望,她的眼神中一定充滿了對我的期盼和求救。
“你們,你們彆亂來!”
我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努力保持著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