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身撿起旁邊的一根木棍。
大漢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他開始胡亂地揮舞著雙手,試圖阻止我的靠近,但一切都是徒勞。
“砰!”一聲。
木棍帶著一陣呼嘯的風聲,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肩頭。
大漢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幾乎被這股力量帶得離地而起,又重重地摔回地麵。
而我並未就此停手。
木棍如雨點般落下,每一次擊打都伴隨著大漢的痛呼。
此刻大漢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與敬畏。
其實我並不想將他弄死。
我這麼做其實有兩個目的。
第一個目的,就是讓這群人知道我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江河了。
我得讓他們懼怕我。
這樣以後他們再碰到我的時候,也會有所顧忌。
第二個目的,這群人是顧家派來對付我的,我想通過他們的口將今天的事情告訴顧家的人,特彆是那個顧北風。
我想讓顧北風知道,我江河,早已不是之前那個任他玩耍的無能之輩了!
我舉起手中的木棍,特意做了一個要再次暴擊的動作。
木棍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帶起一陣急促的風聲。
這個動作仿佛一道死亡的預告,瞬間把躺在地上的大漢嚇得臉色慘白。
他渾身一顫,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江先生饒命,江先生饒命。”大漢的聲音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他開始不斷地向我祈求。
與此同時,他的雙手在地上胡亂抓著。
汗水不斷從他的額頭滾落,在地上留下一圈圈斑駁的痕跡。
“饒命?”
我冷哼一聲,眼神如刀,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
“你當初綁架我姐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後果呢?”
大漢聞言,臉色更加慘白,他連連磕頭,顯得格外淒慘。
“江先生,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啊!”
“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他開始語無倫次地解釋道,聲音中帶著哭腔,仿佛真的被什麼不可抗拒的力量所驅使。
“說,到底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我猛地向前一步,木棍的尖端抵在大漢的喉嚨上,隻要他稍微一動,那木棍就會毫不猶豫地刺穿他的脖頸。
大漢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聲音細若蚊蚋
“這個,這個我真不能說。”看得出來,他似有苦衷。
也許他真的有什麼把柄被抓在顧家人手中吧。
“是不是顧家讓你們這麼做的?”
“是不是顧北風那個狗男人派你來的?”
我的眼神一動不動地盯著大漢問道。
大漢的眼神閃爍不定,嘴角緊抿成一條直線。
他的沉默,在我眼中,無疑是一種默認。
一股寒意順著脊椎直衝頭頂,果然,是顧北風這個卑鄙無恥的狗男人,在背後對我下黑手。
得到了這些信息以後,我將手裡的木棍猛地往地上一丟。
“姐,咱們走!”緊接著,我伸手拉住我姐江南的手朝著墳墓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