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股怒火在我的胸膛中熊熊燃燒。
此時,顧北風這個狗男人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讓我感到無比的厭惡與憤怒。
我甚至都感到了一絲惡心。
“媽的,這個狗男人。”
我忍不住在心底罵了一句。
“砰,砰,”
空氣中突然爆發出兩聲清脆的槍響,劃破了屋內的寧靜。
緊接著,
“砰砰砰,”
又是三聲槍響。
緊接著,更多的槍聲如同死神的嘲笑,在屋內回蕩。
我沒有想到,那群大漢竟然真的扣動了扳機。
那一刻,一顆顆子彈快如閃電,帶著死亡的呼嘯,瞬間朝著我和十二名敢死隊員身上射來。
我猛地一側身,險之又險地避過了一顆擦著耳邊飛過的子彈。
子彈擊中身後的牆壁,濺起一片火星,碎石四濺。
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子彈擦過空氣時帶起的熱浪,以及那一瞬間的死亡威脅,讓我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
而我的十二名敢死隊員們此刻也沒有閒著。
他們或翻滾、或跳躍,用儘全身解數躲避著如雨點般落下的子彈。
此刻的顧北風則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嘴角那抹殘忍的笑意愈發明顯。
他的眼中沒有絲毫波瀾,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而他,隻是這場殺戮遊戲的導演。
而我,和我的這十二名敢死隊員僅僅隻是他導演場景中的獵殺對象而已!
剛才確實是我大意了,是我指揮失誤了。
我沒有想到,顧北風那群手下動作竟然如此之快,如同鬼魅一般,瞬間就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們。
他們的眼神冷冽,如同寒潭之水,不帶絲毫感情,隻有嗜血的狂熱。
相比顧北風的這群手下,我的十二名敢死隊員們,他們之前雖然也接受過一段時間的正規訓練。
但那畢竟隻是在訓練場的靶場上,對著那些靜默無聲的靶子射擊而已。
他們還從未將槍口對準過鮮活的生命。
此刻,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生死考驗,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不安,反應能力自然也就遲鈍了不少。
有的隊員甚至在槍聲響起的一刹那,身體僵硬得如同雕塑,忘記了躲避,忘記了反擊。
然而,生死關頭,人的潛能總是能被無限激發。
在經曆了這最初的慌亂之後,我的隊員們開始逐漸找回了狀態。
他們的眼神開始變得堅定,動作也變得越來越敏捷。
子彈在他們身邊呼嘯而過,卻再也無法輕易奪走他們的生命。
他們開始學會利用地形掩護自己,開始學會在槍林彈雨中尋找反擊的機會。
此時,整個戰場仿佛變成了一片煉獄。
槍聲、呐喊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悲壯的交響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