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慌亂,但那份恐懼與不安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讓我難以自持。
“江河,我再次警告你,沒有我的通知,你們要是敢輕舉妄動,後果自負。”
顧北風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讓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緊握著手機,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眼睛卻緊緊盯著屏幕,等待著顧北風的再次來電。
那一刻,仿佛每一秒的等待對於我江河來說都是無儘的煎熬。
半個小時以後,從村裡蜿蜒的小路上緩緩駛出一台白色的商務車,車燈如兩道鋒利的劍芒,劃破了周圍的沉寂。
車子帶著一陣輕微的轟鳴,逐漸加速,直至“噶”的一聲,猛然停在了我的商務車旁。
輪胎與地麵的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在靜謐的早晨顯得格外突兀。
車身微微震動,緊接著,白色商務車的車窗緩緩降下,仿佛一道帷幕被拉開,露出了顧北風那張讓人厭惡的臉。
那一刻,顧北風這個狗男人,他的笑容顯得尤為陰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神中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
“江河,彆來無恙啊!”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仿佛冬日裡的冷風,直刺骨髓。
那一刻,我的雙目如炬地盯著他,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乾柴,熊熊燃燒。
“托你的福,暫時還不敢死!”
我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憤怒,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
顧北風似乎對我的反應並不意外,嘴角的笑意更甚,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好了,咱們倆都這麼熟了,就不走這些過場了,痛快點吧。”
“江河,我要的東西呢?帶來了嗎?”
顧北風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迫不及待,那雙眼睛像是饑餓的狼,緊緊盯著我,企圖從我臉上捕捉到他所需要的一切信息。
“你放心,你要的東西我帶來了。”
我邊說邊連忙從緊身的牛仔褲兜裡小心翼翼地摸索出那個早已準備好的u盤。
而且我刻意用手拿著它在顧北風的眼前晃了晃,那金屬外殼反射出的晨光此刻在顧北風的眼前顯得格外刺眼。
“很好,江河,那就趕緊把東西給我吧。”
顧北風說完,朝我伸出一隻手來,手指微張,那姿態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強勢。
他的眼神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經預料到我會乖乖將這u盤送到他手上。
他妹的,他顧北風當我江河是傻子,是二百五嗎?
我江河豈是那麼好對付的?
我心中暗自冷笑,這顧北風真當我是三歲小孩,或是任人擺布的二百六嗎?
此時此刻,我連我姐江南和我那天真爛漫的外甥女西西的影子都還沒有見到呢。
此刻的我又怎麼可能會將這個關乎他們顧家生死存亡的u盤輕易交到他的手中呢?
“我說顧北風,你該不會是得了健忘症了吧?”
我故意放慢語速,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和不屑,同時暗暗觀察著顧北風這個狗男人的反應。
“咱們可是說好的,我拿u盤來換人,咱們一手交人一手交東西。”
“我姐和我那外甥女西西人呢?”
我連忙看著顧北風問了一句。
與此同時,我快速地將剛才亮在手裡的u盤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