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去念二本了!?我的意思是你和我的一起報港大的誌願!”言蓁氣得有些,搖著他的衣袖小聲道,“我又不是豬,要硬考我重新去學舞蹈乾什麼?”
“嗯。”
“周詣京,我要是學舞蹈都考不上港大的怎麼辦?你會不會覺得我蠢得無藥可救了?”
周詣京的回答簡潔明了,“給你補習。”
言蓁直勾勾的盯著他問,“要是教幾遍我都不會怎麼辦?”
“沒指望你一遍就會。”
兩人靜默半晌,言蓁扭扭捏捏的問到,“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想考港大?!”
“不是想看煙花啊嗎?”
這麼明顯的表達方式還要問幾遍,她都有些懷疑周詣京是不是在欲擒故縱,“看個毛線的煙花!我真是一天天的閒的我二舅飛簷走壁,我才會喜歡你!”
言蓁的嗓音沒控製住音量,引來教室裡的同學頻頻觀望兩人。
周詣京愣了愣,偏頭目光灼灼的看向她。
一時間教室裡的起哄聲好大,一瞬間,以為我們能一直在這樣下去。
往事一幕幕的在夢裡浮現,不知過了多久,她被響個不停的門鈴打破了夢魘。
言蓁揉了揉酒後脹痛的腦袋,迷迷糊糊的去開門。
剛一開,就看見門熟悉的身影背著黑色的書包,趁著她還沒徹底清醒,沒做一點停頓徑直往屋內走。
言蓁揉了揉眼睛,及時拉住要往裡衝的言忱,“不是讓你上完課去送言大富回家嗎?大半夜的來我這兒乾什麼?”
言忱偏頭透過她與門之間的縫隙往裡看。
“看什麼?”
言忱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意有所指道,“爸聽人說你正私會外男,讓我快馬加鞭過來抓你個現行,老奴要仔細著檢查。”
言蓁:“......。”人在無語至極的時候真的會笑。
“開國典禮沒通知你倆,國家怎麼就給你倆發身份證了?”
言忱換鞋進屋後,走到沙發一角坐下,“他讓我在你這兒住一晚,讓我順帶把公寓裡每個角落都檢查一遍拍照給他。”
不出意料,兩句話換來言蓁的死亡凝視。
來自親姐的血脈壓製。
言忱內心萬馬奔騰,奈何要爹爹不疼。要娘娘沒有的,“真藏男人了啊?那要不我不搜了?”
“隨便。”
“等會兒我真翻出來人,是先叫姐夫,還是先給咱爸打電話。”
不等言蓁說話,他就利索的鑽進臥室裡。
下一刻聽著屋內響起劈裡啪啦翻找的聲,言蓁扶額,隻恨當時自己怎麼沒把臉擋嚴實,居然還讓熟人瞧見了。
言忱在公寓裡仔仔細細的翻找,不放過公寓的各個角落。
最裡麵的房間,主臥,次臥,客臥,廚房都仔仔細細的翻了個遍,最後連書房最底下的大書櫃都看了兩三遍才可能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