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酒酒隻想三言兩語把這件事兒翻篇,“被刁難習慣了,他沒為難你,你還不適應了?”
“他請我吃飯這就不正常!”
按照以前兩人見麵情況,還沒等她人到,季俞指不定怎麼陰陽怪氣。
如今破天荒的請她吃飯,這不算反常算什麼?
見她還想繼續問下去,賀酒酒話鋒一轉,“你和周詣京怎麼回事兒?我隻讓你攪黃人家相親,你直接把人拿捏複合了?”
言蓁夾菜的動作也慢了半拍,有些愁容的衝她道,“大概,他想搶我狗。”
賀酒酒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這是什麼品種的白癡?周詣京會缺買一條狗的錢?會惦記上你家那條蠢狗的二兩肉?
“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言蓁的語氣極為真誠,臉上掛著頗為頭疼的表情,“昨天剛見麵,他就把我狗要回去了。”
賀酒酒無言以對的翻了個白眼,人家前任再見親嘴,你倆再見搶狗?
神經!
她忍住破口大罵的情緒,朝言蓁麵前放了杯酒過去,“要不整兩口,一醉解憂愁?”
紅酒杯剛放下不到兩秒,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拿了過去,隨後一瓶開封好的酸奶被放在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