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言忱冷哼了聲,“你懂不懂什麼叫好死不如賴活著?”
讓言蓁來警察局撈他,不錘他兩頓都走不到交保釋金那一步!
言忱抬頭提高了聲音衝他問道,“我們都這麼熟了!?你們總不可能把我攆出拘留所吧?”
警員聽的直搖頭,不會有人一直喜歡拘留所,但言家的小少爺除外。
“言忱你這是鐵了心要住幾天拘留所了?”門口拿著記錄本的警員笑吟吟的。
言蓁囂張的揚了揚下巴,“昂!”
“要不你給你的老師打個電話打個電話?或者是你關係好的同學也行。”
言忱冷笑了聲,“嗬嗬,進你們警察局是什麼光榮事跡需要我昭告天下?要不你再給我發一麵錦旗的得了?”
一句話把周圍的警員氣得心梗,你進局子還有理了?
言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不再理會警員。
幾個警員麵麵相覷,誰都拿他沒辦法,但凡他隻是言家的小少爺早就拷上千百回了。
可偏偏盛京大學也把他當個寶似的,要是真留下一點案底,那幾個教授老頭能把警察局都吵翻。
隻默默祈禱言蓁能快點來把這尊大佛帶走。
五分鐘後,言忱睡得正香,被人拍了拍肩膀,一臉不爽的睜開眼睛,“天塌了,還是怎麼的?”
“天沒塌,但言忱你的天塌了,”警員直起身,“你姐來領你了。”
言忱愣“什麼?””
警員不說話,客客氣氣的衝他指了指門口。
門口,言蓁直挺挺的站在門內,看著那沒有溫度的金屬欄杆內,言忱吊兒郎當的大爺模樣,血壓飆升,周身的火氣直冒。
言忱咽了咽口水,臉色極差的罵了句,“C?你們居然還給我姐打電話?”
警員嘴角抽搐,悶不做聲的走到一旁。
不給你姐打電話,誰製得了你這尊大佛?
接收到言蓁冰霜般的視線,言忱不自覺的打了顫,規規矩矩的起身走到她麵前。
低眉順眼,十分乖巧的叫了聲,“姐。”
見言蓁不說說話,他極度委屈的給自己辯解,“我也沒想到公寓的安保居然這麼好,我還特地等到半夜才找開鎖師傅去開門,剛把粥粥從裡麵偷出來,物業就過來了。”
“我說我開錯門了,那傻逼物業說我像小偷,硬要報警。我都服了,以我家財萬貫的條件還就需要偷東西?”
“你放心我下次絕對選個更好的辦法去偷狗,絕對不會再讓你來警察局了!”
說著他還特意朝言蓁做了個發誓的動作,確保自己說話的可信度。
言蓁氣得七竅生煙,閉眼深深呼吸,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防止自己心臟受不了猝死在這裡。
半晌她咬著後槽牙口,“你大小腦都沒發育完全,怎麼拿的數學競賽的冠軍?”
言忱小聲狡辯,“這跟數學競賽有什麼關係,我不都是為幫你去偷狗嗎?”
“我叫你吃屎怎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