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阿遠的衣服總共三顆扣子,她扣錯了兩顆,褲子還是穿反的,屁兜在前麵。
不過雖然媽媽的母愛就像詐屍,時有時無,但阿遠很開心,一直在跳蹦蹦。
明叔讓奶媽把孩子抱走,笑著展開報紙說“太太,昨晚張子強出街,全程被拍。”
陳柔還沒刷牙呢,捂著嘴巴說“你電話喊一下嘉峻,讓他來給我讀報紙。”
明叔一個電話,不一會兒,聶嘉峻揉著眼睛下樓了。
一看報紙,他哈哈大笑“好打香江警方的臉喔,他們才說過張子強一定會老老實實,昨晚,他就兜了半個城,細娘,咱們去警署大樓,看看那幫阿ir的臉吧。”
陳柔邊刷牙,卻是邊問“報紙上有沒有提到,關於是哪個阿ir放他出去的?”
聶嘉峻快速的掃著報道,掃了一遍再掃一遍,搖頭“沒有。”
一個被監視居住的人,大搖大擺的出門了,他的電子鐐銬呢,為什麼不報警,還有,門口站崗的阿ir呢,怎麼就沒發現,報社肯定知道情況,但是怎麼寫的?
聶嘉峻翻了又翻,終於,在報道的中間位置找到一段關於這個的解釋。
他說“主筆記者給出的意見是,應該有兩種可能,一是張子強用暴力手段損毀了電子鐐銬,但因為某種原因它沒有報警,二是,不排除有警員和他媾和。”
他看的一頭霧水,忙問陳柔“細娘,這事兒你怎麼看?”
又小聲問“你應該知道吧,是誰放他出去的。”
陳柔不但知道,而且有人給張子強偷偷遞鑰匙,記者甚至拍了下來。
這也有兩種可能,一是記者本身覺得事情太大,也比較值錢,於是壓下了證據,選擇找警方要封口費,畢竟有警員私通張子強,一旦被揭發,也要坐牢的。
再就是,狗仔比較正義,把事情提交給了主編。
但是主編一看牽涉到了警方,也怕惹上麻煩,跟警方大佬溝通以後,就把事情給壓下去了,但總之,涉及警方出內奸這種醜聞,你不上狠手,消息肯定曝不出來。
不過單憑張子強越獄,還在一夜之間豪逛整個香江,並跟聶釗的香豔保鏢相互飆鬥氣車,甚至於,差點開車碾入警方大樓這個爆炸性的消息,就夠轟動全香江了。
且不說平頭老百姓們也就看個熱鬨,富人們看到了呢?
一個個的,此刻拿著報紙,全在瑟瑟發抖吧。
他們會有無數種猜想吧,會想,那狂野的女保鏢是在保護聶家人嗎,亦或者,她因為遲遲無法上位,隻有做個暗夜出行的秘密情人,不忿,就跟張子強合謀了?
而要那樣,張子強豈不是如虎添翼,沒人能管得住了?
還有,香江警署那幫蠢豬,飯桶,他們是怎麼有臉拿薪水的?
張子強被保釋還不到一周啊,就那麼狂,不就是警方縱容的嗎?
警方豈不是,罪該萬死,所有阿ir都該去跳海?
當然,也有很多富人此時正忙著給聶釗打電話,懇求他趕緊回來呢。
實在不行就讓陳柔做二房吧,女保鏢簡直好比全香江市民頭上的太歲,無人能夠降伏,大家隻盼著聶釗趕緊回來,哄得她回心轉意,而不是轉投張子強。
聶釗,成了今天全香江的闊佬們最期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