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比解決問題本身,當然是解決人更容易。
黃ir跳樓,說來確實慘,但他家肯定拿了錢的,所以,雖然唏噓,可這就是冰冷而金錢化的現實,身在其中,就要適應。
車已到機場,直接停到了即將起飛的專機前。
紅毯延伸向飛機,等著送行的人也都抬起雙手,準備好要握手闊彆。
但聶釗臨下車前把匕首遞給了司機,說“要不先生你試試呢?”
他不好今天就給客戶打電話,可等下了飛機回到家,他要送太太禮物卻抽不出刀來,多丟人啊,司機是個軍人,在他看來應該可以抽出刀,並講講關鍵吧。
可是司機擺雙手,拒絕了,他笑著說“聶先生,抱歉,作為司機,我的責任的開車並安全將您送達目的地,在您麵前亮武器,上級會處罰我的。”
聶釗明白了,司機能抽得出它來,但是他不亮技術,也不願意教了。
真可惡,要是在以金錢為尊的香江,誰敢這樣對待聶釗?
但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也隻能忍了。
可這要抽不出來,不就是一把廢匕首嗎,怎麼送給太太?
聶老板頭好痛!
同一時間,一幫大陸阿ir和剛剛接到警情,趕回來,在黃ir跳樓後負責疏導交通的霍岐站到了一起。
陳恪望著一地稀爛的豆腐腦加西瓜瓤,對霍岐說“他跟你一樣,也出身貧民窟吧,好像兒子才三歲,一條人命呢,就那麼沒了。”
王寶刀言簡意賅“這叫殺人滅口,大庭廣眾,光天化日,還有王法嗎?”
嶽中麒則說“霍ir,跟你共事還蠻愉快,可我怕下一個從樓上跳下來的會是你。”
黃ir並不清白,因為他剛剛在中環按揭了一棟樓,首付款就要上百萬,那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能攢到的。
那應該是張子強幫忙掏的,他的薪水倒是可以覆蓋30年的分期款。
但就連首付款都不乾淨,張子強叫他怎麼做,他也隻能聽令了。
而隨著他死,房子的貸款應該就能一次還清了。
大家都是牛馬,黃ir不跳也自會有彆人去跳,但是,這就是現實嗎?
悍匪猖狂,取保候審期內開著車出門殺人,逛遍整個城市,警界高層們仿佛瞎了一般看不到,隻推個底層人出來,用底層人的血來搪塞它?
當站在整個警界的最底層,交警的位置上揚頭再看,霍岐發現,曾經他自以為的驕傲和榮譽不過是天真的理想主義,頭頂盤根錯節,隻有金錢交織成的警匪勾結!
他掏手機,撥號給聶嘉峻,問“有時間嗎,我們去警署大樓,查槍。”
另一邊,聶嘉峻放下手機,撓頭問陳柔“細娘,以你分析,那把槍應該在哪兒?”
陳柔正在書房裡忙工作,笑著說“你陪霍ir去找吧,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找到。”
聶嘉峻抱起正在地上無聊的敲打撥浪鼓的阿遠親了兩口,去找槍了。
陳柔在9月3號,全島抗戰勝利日下麵劃了一道線,也要正式部署下一步了。
輿論已經起來了,就9月3號吧,亮那把槍,也把香江警界的蛀蟲們,一次性全部揪出來,讓他們大白到光天化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