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過阿遠,聶涵驚訝的問“二叔,你竟然悄悄打我家孩子啦,你知道他多大嗎?”
又說“他才十個月啊,你竟然打他,你簡直就是黑心鬼,狼外婆!”
明明是孩子打他,怎麼就成他打孩子了?
但宋援朝下了車,也是一陣做鬼臉逗笑“寶寶不哭,乾爹幫寶寶收拾他。”
隻有陳柔尚且理智,可她也說“二爺你是陌生人,阿遠有警惕心,你要悄悄逗他,他會攻擊你的,有什麼要好好說,要像尊重彆人一樣尊重他,他就會信任你。”
聶涵幫孩子戴上帽子又圍上口罩,抱下車,聲音格外大“才不是逗,他就是打。”
這是街上,有行人呢,聶涵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叔叔?
聶耀心說他就不該上車,更不該來吃這頓飯。
他隻是玩了玩,揪了兩下孩子的耳朵,小阿遠卻差點把他打出鼻血。
但就那麼小小點人兒,他竟然還會惡人先告狀?
好吧,不愧是聶釗的兒子。
聶耀不想再吃飯,都想拂離開了,可是再看眼睛裡還掛著眼淚,小嘴巴抿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委屈又可憐的小家夥眼裡的警惕和戒備,他還是跟著進餐廳了。
他總不能向一個月齡還沒滿歲的小家夥認慫,落荒而逃吧。
罷了,不理他算了。
進了餐廳,坐進包房,聶耀還有一件正事要講。
他先使著聶涵出去,幫他買一包口香糖,宋援朝識趣,也就出去了。
然後他開門見山說“雖然並不確定,但我猜你下一步應該要動張子強了,可我想提醒你的是,他的背後,九成的可能,有軍情六處在撐腰。”
關於張子強怎麼能那麼囂張,說綁誰就綁誰,聰明人一眼就能看穿。
就跟回歸後轟轟烈烈的z中一樣,後麵肯定有人推波助瀾。
聶耀一直在軍報社,當然看得清楚,就是軍情六處。
即將回歸了嘛,就好比某些壞租客,仗著沒押金,臨走的時候要禍害房東,把房子搞的一塌糊塗一樣,張子強不是租客,但他是租客手裡的錘子,旨在砸爛香江。
陳柔當然知道,但她說“砍掉他的關係,給他兩粒花生米就好了。”
聶耀說“可哪怕沒了他,軍情六處也會扶持彆人搞事,到時候怎麼辦?”
走個張子強,再來個王子強,李子強呢?
阿遠不肯坐兒童坐椅,折騰一會兒,自己站了起來,一躍,坐媽媽懷裡了。
陳柔摟過兒子,笑著說“把軍情六處跟香江之間的直接紐帶砍掉不就行了?”
聶耀沒反應過來“紐帶,什麼意思?”
陳柔說“關注新聞吧,馬上你應該就可以看到了。“
像張ir,九龍的廖ir,記的廖專員,就是軍情六處和香江之間的紐帶。
上輩子大陸公安沒有提進來,他們也苟到了回歸。
但這回不會了,陳柔會協同大陸公安把他們連根拔起,斬草鋤根!
她不肯講細節,聶耀的傲性,雖然好奇,可也會忍住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