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還在港口,那印度佬也還被綁在船上,看上去又老又瘦,至少有六七十歲的樣子,但霍岐在數據庫裡查了一下,就發現這樣今年才43,還是個中年人。
而且原來是在火葬場工作,專門焚燒屍體的,直到後來香江政府開始清退所有崗位上的阿三,他於是丟了工作,這些年就靠政府給的福利金生活。
因為屬於社團特彆討厭的那種人,這印度佬一般情況下不出重慶大廈。
但重慶大廈是全香江人流最密集的大樓,裡麵每天的人流量甚至能達到恐怖的十萬人,而他們大概有七八個同鄉,組成團隊,整天鑽門扒縫,盜竊裡麵的旅客。
要說整體清理他們,目前時機還不成熟,但當然也不能讓他們跟張子強聯合起來,一幫滑不溜秋的扒手,要再跟張子強聯合到一起,buff加身,陳柔都要頭痛的。
可要把人送到香江警隊去羈押,萬一有內鬼又悄悄把他給放了呢?
陳恪跟嶽中麒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也已經有解決方案了。
嶽中麒說“我們打算直接把他送到大陸去。”
陳恪說“到時候直接送到勞改隊,先讓勞改一段時間去。”
蛇形詠春,功夫大師,被送去勞改?
還彆說,這個辦法很可行,畢竟功夫再高,跑起來也雙腿。
而現在陳恪的級彆,是可以跟全國各地的監獄直接對話的,隻要找個遠一點,東北或者西北的勞改農場把他扔過去,960萬平方公裡的土地呢,他還能跑回來?
但隻送一個也不行,剩下那十幾個如果跟張子強聯絡上了呢?
可是公安又無法開展大型的行動抓捕,一次也不好抓一大幫子,怎麼辦?
不過於公安來說是難題,但於聶釗來說可就不是了。
而且他想的辦法向來都又毒又精妙。
他說“這件事交給我吧,這些印度佬也一直在試圖重新求職,但香江本地的企業不會雇傭他們,我先給他們某個人一份ffer,就是工作,應該不到一周,他們就會全部過來的,屆時我把他們全部派到大陸,然後你們直接抓。”
嶽中麒和陳恪不太了解印度佬。
陳恪就問“你隻雇一個,他們怎麼可能全部都來?”
安秘書笑著說“等接觸多了你們就知道了,一周之內,他們肯定會全部到齊。”
印度佬的風格就是,但凡一個人有個工作,他就會把同事全部擠走,換成自己人,因為這種生活習慣,有幾年全香江的警察基本都是棕色麵孔,人種都差點換掉。
但本地人當然不乾,跟總督府對抗了幾回,就把印度佬全都給趕走了。
這個突發事件至此就算是畫上句號了。
但還有個問題,張子強家的地道到底在哪裡,以及,直到目前,就季小鋒的盯梢來看,他完全沒有采購武器的意向,那是不是意味著,地道裡就藏著武器?
要真是那樣,等他下回出來的時候,直接槍一扛,不就能大開殺戒?
當然,這事兒不是聶釗著急,就立刻能有答案的。
王寶刀帶著季小鋒,每天泡在糞水坑裡,也正在全力尋找答案呢。
這會兒阿遠已經睡著了,聶釗也該把兒子送回家了。
話說,就霍岐和聶嘉峻的關係,不說聶涵,聶釗都有點懷疑了。
是這樣,小阿遠出門不過半天,曬黑了皮膚不說,畢竟小寶寶,跑到海裡遊了趟泳,睡著以後額頭就有點燒燒的,聶釗也是頭一回經曆,而他又是個心思敏感的人,回到家一測,發現兒子的體溫竟然升到967華氏度了。
怕兒子萬一發高燒,在谘詢過中醫後,聶釗索性就把工作推掉,然後把兒子放到自己胸口讓他睡著,自己在家辦公,並時不時親一下孩子,觀察體溫。
而聶嘉峻自打被綁過一回之後,就不要保鏢了,整天穿的灰頭土臉自己破案,聶釗也沒有管過,此刻他在樓上,也不知道在搞什麼,聶釗本來也不想管。
陳柔出去跑步,溜追風去了,他就安心陪著兒子。
但突然聽到樓上傳來咚咚咚的聲音,還有聶嘉峻的笑聲,阿遠又有點發燒,聶榮還在醫院呢,聽到聶嘉峻還沒心肺的,他當然就有點火大。
他先讓傭人去敲門說一說,傭人答應了,樓上也安靜了。
但過了一會兒,又響起嘩啦嘩啦,磨地板的聲音,聶釗就有點煩了。
兒子在他胸口睡的正香,而且有點微微的出汗,他就沒放,抱著兒子直接上樓了。
當然,他不是傭人,敲開門他就直接進門了。
聶嘉峻穿的背心加大褲衩,因為是旋轉椅,就搞得聲音很大。
但聶釗正想訓他呢,霍岐穿的也是聶嘉峻的衣服,然後從衛生間出來了。
邊走他還邊在擦頭發,一副剛洗過澡的樣子。
霍岐在聶嘉峻的房間洗澡,這什麼情況,還有,他什麼時候來的聶家?
聶嘉峻沒那麼遲鈍,一看小叔的眼神就是誤會了,忙解釋說“小叔,霍ir在給我幫忙呢,我們打算把於光煦從米國騙回來,這一次,必定要讓他也坐牢。”
見小叔不說話,隻盯著霍岐上下打量,他又說“我跟細娘打過招呼,她知道。”
霍岐跟首富點了點頭,毛巾一甩,隻問“他上鉤了嗎?”
他問的正是於光煦,那家夥跟他爹,他爺爺一樣精明,現在是張子強的智囊。
要不把他也逮了,他現在能幫張子強,以後就能幫彆人,所以霍岐於他也是誓在必得,至於情情愛愛,霍ir目前都還不感興趣,他也隻專注一點,贏大陸公安。
那麼,於光煦上鉤了嗎,他會回來嗎?
接過鼠標,霍ir就打開了郵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