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特警大隊。
在一幫印度佬出事後,他們最親愛的‘家人’阿米爾就趕到現場了。
為了讓他覺得聶釗也很重視這件事情,韋德和宋援朝也被緊急派了過去。
而邊防,檢疫部門給他們全體開了拘留通知書,理由也很簡單,這幫人攜帶了一種他們本地人釀的酒,但是酒裡麵含有大麻成份,在他們自己,喝它沒所謂。
但在大陸大麻可是違禁品,所以這幫人就被捉押了下來。
這時阿米爾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正好宋援朝和韋德也來幫忙交涉,他就提出來說,既然入不了境,那就直接遣返,過段時間讓他的‘家人們’再過來。
韋德先去交涉,但過了一會兒,回來了,對宋援朝說“他們請你過去。”
阿米爾雙手合十,鞠躬“宋隊長,拜托您了。”
其實應該是這樣,他們唱的是雙簧,先用攜帶違禁品為理由把人拘禁起來,然後再讓九龍的古惑仔們給大陸陸報案,說印度佬們盜竊的事,然後順理成章的把案子轉到大陸,繼而掬留轉監禁,監禁再轉判刑,這幫人就得在大陸把牢底坐穿。
本來都說好的事,乾嘛非要找宋援朝?
不過既然有人喊,他當然得去,而且這是他自己的單位,說來有點好笑,他換個馬甲,又變成外人,回來了。
是副隊長嶽中麒在找他,宋援朝到的時候,嶽中麒還在跟幾個手下交待事情呢,但當然,隨著宋援朝進來,一幫特警盯著他們宋哥曖昧的笑一笑,就出去了。
宋援朝問嶽中麒“有什麼意外嗎?”
又問“是不是有人的七寸你們還找不到,想要我幫忙?”
其實要說找功夫大師的七寸,這事兒非嶽中麒,彆人乾不了,但他一找一個準。
這都過了半天了,一幫所謂印度來的功夫大師,個個被嶽中麒治的服服帖帖。
他也不是為了這事兒,翻出一張表格來示意宋援朝簽字,然後嶽中麒就問“陳隊不是胡說八道的吧,你還真的搖身一變,成首富家的女婿了?”
又說“你不是聶慎遠小朋友的乾爹嘛,怎麼就要當他姐夫了?”
他給宋援朝的單子是任務保證書,畢竟他作為一個特種軍人,在外執行任務可以,但要借著任務耍流氓,種花家的特工可不是大英家的007,詹姆斯邦德,走哪兒都可以公費睡女人,所以上麵特地起草了一份任務保證書,要求宋援朝時刻牢記軍人使命,也切勿涉足紅線,傷害,或者玩弄被保護人的情感。
總之就是,既然聶家提了要求,還是為了保護聶釗這個任務,他可以乾,但一定不能耍流氓,而且既然他申請了七天,最好就在七天內解決事情。
保證書一式兩份,都得簽字,簽完,宋援朝實言“嶽隊你想多了,聶家大小姐是要繼承聶氏家業的,過幾年要當聶氏的主席,人家不結婚的。”
嶽中麒有點搞不懂“既然她不跟你結婚,那算什麼,把你當小白臉養著?”
“不是吧,宋哥那黑臉算啥小白臉……”是王寶刀,在窗外。
嶽中麒隔窗揪他的耳朵“我看你是皮癢了吧,給我站遠點,好好站崗。”
但王寶刀不服氣啊,要說小白臉,他算不上了,可人季小鋒才22歲,皮膚又白,長得又帥,那才叫小白臉,相比之下,宋援朝和嶽中麒隻能算老臘肉。
但沒辦法,當初菲律賓有任務,組織挑來選去,挑了個家裡頭男孩子最多的宋援朝,本來以為他會死在任務中,可誰知人家踩上狗屎運,這就一步飛天了呢?
嶽中麒故意繞個彎子,喊來宋援朝,就為這點小事。
簽好字,收好文件,他握宋援朝的手“對了,張子強的事一完,我就該結婚了。”
宋援朝聽陳柔說過,他也有錢嘛,準備了一隻一千港幣的大信封,悄悄壓到了文件下麵,轉而說“等事情結束,我們老板得去趟英國,我應該沒機會吃酒席,祝你新婚快樂吧。”
嶽中麒點頭,趁著握手一把扯過宋援朝,在他耳邊說“努力一下,拿下首富家的大小姐,我以後再能坐一回賓利還是勞斯萊斯的,可就全指望你了。”
這個年代的軍人,也不是個個都有著很高的覺悟。
所以陳恪天然的,還認為找媳婦就是為了洗衣做飯,生孩子。
嶽中麒也認為女性是可以隨意拿下的,但見過的多,自然就看得遠,宋援朝反握嶽中麒的手,說“嶽隊你不懂,哪怕我們老板在太太麵前,都隻能被動的等著被拿下,我家大小姐也是,你們大概不清楚人,但當初我們能從菲律賓回到香江,她功不可沒,她也不是男性能隨意拿下的那種女人。”
嶽中麒依然不太懂“為什麼呀。”
宋援朝得走了,回頭說“應該是因為,她們品嘗過權力的滋味了吧。”
就算嶽中麒膚淺吧,他聽不懂。
再拉宋援朝的手,他問“聶老板確定不過來了?”
宋援朝說“張子強要綁人那事兒有眉目了,他在盯那件事,沒時間過來。”
嶽中麒雙目一亮“媽的,張子強可算憋不住了。”
……
聶釗本來想把兒子從毛紡廠哄出來,然後帶回酒店。
但在看到聶嘉峻發的信息後,就沒有再打擾陳柔,直接開車回了酒店。
一開始聶嘉峻應該在外麵,他打過去無人接聽。
但等了大概半個小時,聶嘉峻主動打來電話了,接通就說“小叔,我可算把於光煦給釣回來了,剛剛霍ir從從入境處查到的消息,他已經下飛機,入境了。”
於崢嶸的兩個兒子是雙胞胎,而且是同卵的,長的幾乎一模一樣。
但於光和屬於天性比較善良的孩子,目前也跟他媽媽郭嫻生活在一起,專心讀書。
於光煦繼承了他爸和他爺爺的野心,不搞死一個聶家人不罷休。